程佳宁忽然站起来：“徐老师，我有话想和您私下说。”


    大家闻言目光齐向程佳宁。


    她和徐老师站到走廊上说话，回来时，徐老师道：


    “程佳宁学习退步不少，要往前调一调，周秋云这次有所进步，你坐李落旁边吧。”


    周秋云巴不得和李落一起坐。


    一大早来学校时，她找老师看了成绩表。


    710的总分，李落考了695，只有语文和化学被扣分了。


    其他门满分。


    如此成成绩，不怕自己学不好。


    下课后，她便利索的收拾好个人物品，搬到李落旁边。“李落，以后我就是你的同桌了，咱俩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啊。”


    李落笑盈盈：“好的。”


    接下来的两节课，都是评讲试卷，老师无一例外夸奖李落。


    她以优异的成绩，摆脱同学对她的成见。


    周秋云私下告诉她，程佳宁四处传言她和哥哥关系不一般。


    与校外的小青年来往。


    “她说是她亲眼所见，我本来想告诉你，但你俩同桌，万一你不信，她再否认，没人替我作证的话，我就成了造谣的人。你若想禀告老师的话，我愿意作证。”


    李落同意：“行啊。”周刚也提过作证，两位同学出面，比一位更有说服力。


    她再次询问周刚的意思。


    周刚毫不犹豫答应。


    李落利用午休的时间，和周刚周秋云一道来到办公室，向徐老师细数程佳宁所为。


    周刚和周秋云共同证实。


    李落提要求：“我要求程佳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还我清白。”


    徐老师先安抚李落的情绪，接着对周秋云道：“你把程佳宁喊过来。”


    不多时。


    周秋云便将程佳宁带进办公室。


    徐老师开门见山质问程佳宁是否造谣李落。


    程佳宁心头一颤，来的路上，周秋云只透露班主任找她，她以为谈论学习上的事，想不到调查有关李落的谣言。她抿抿唇承认：“我看见过李落的哥哥抱她，那些社会的小青年，经常和她在巷子里勾头说话。


    李落还拿出烟散给他们。如果我猜的不错，李落身上有烟。”


    徐老师望向李落的口袋。


    李落淡定道：“徐老师，即使我和哥哥不清不白，和社会小青年走的近，程佳宁就可以四处说吗？关她什么事啊？”


    徐老师面色严肃：“我就问你，程佳宁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落无语了，无论真假，程佳宁都不该仅凭眼睛所见便四处传播流言毁她名誉吧？她忍下脾气道：“那不是我哥，是我对象，我俩有结婚证，怕同学们知道我早婚议论，影响不好才对外称哥哥。


    至于社会青年，全都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和其中一个人合资开烟酒店，他们找我考察店铺位置，担心被同学们撞见，每次都躲的远远地。


    想不到程佳宁会跟踪我。


    学习下降，是因为把一部分精力用在我身上了吧？”


    徐老师良久才道：“听着玄乎，你一女学生，家里人会同意你开店？店铺名字叫什么？”


    “高古烟酒。你如果不信，可以到工商查备案。至于我家里人同不同意，是我个人的事。”李落的回答滴水不漏。


    徐老师仍旧不信，学生开烟酒店，哪来的本钱？不会被人骗了吧？“把你哥哥叫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李落：“我哥哥今天出差了，公公来行不行？”秦老爷子对此事也是知情的，他很支持她，还夸她能力优秀，比照男人丝毫不差。


    徐老师相信大半，敢把公公搬出来，如此底气，足够说明情况：“.......还是来一趟吧。”以李落的势头，只要稳住成绩，京都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别因为开店，分散了精力。


    “好。”李落回家请秦老爷子。


    周刚和周秋云被徐老师支走。


    两人出办公室后，周秋云道：“李落也太牛了，我们还在为中午要不要多花一毛钱买一块肉，人家已经有钱开店。家庭环境这么好，他家人怎么不觉得她干个体户丢人啊。”


    周刚：“不偷不抢，为何觉得丢人？”


    “个体商户，从古至今不被人瞧得起，放古代，连科举都不能参加。”


    周刚：“古代的女人裹小脚，不能高考。”


    周秋云：“......”


    “......”


    ........


    办公室内。


    被徐老师留下的程佳宁心神不安：“徐老师，你真的相信李落说的吗？我怀疑她找的公公，很可能是假的，对象也不是她的，可能是别人家的男人。”


    徐老师震惊：“为何如此说？”


    程佳宁把自家附近，女人与别家男人的事情说出来。


    徐老师严厉道：“无凭无据便臆测同学，学校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程佳宁低头：“我只是推测，信不信还是由您。”


    徐老师：“我自会分辨。”


    约莫过大半个小时。


    李落和秦老爷子一同来到办公室。


    和老师互相认识后。


    李落才告诉秦老爷子此次进学校的目的。


    秦老爷子：“你这孩子，被人造谣，还告诉我说学校开家长会。”他转而对徐老师道：“我们家孩子被人造谣，你不管造谣的人，反而查受害者。不觉得过分啊？”头一次遇到这样的老师。


    亏的落落说，他们的老师很好。


    这是好？


    徐老师理由充分：“我也是想弄个明白，堵住同学们的嘴。”


    李落拿出结婚证和秦老爷子的介绍信：“徐老师，这下该相信了吧？”


    结婚证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李落和秦勉的名字。


    而介绍信上。


    白纸黑字，秦耕耘和妻子姚佩，进京投奔儿子秦勉和儿媳李落。


    程佳宁傻眼了。


    李落和之前的男人，真的夫妻关系？“徐老师，李落的哥哥，没和你说自己姓李吗？”


    徐老师哑然，但试想哪个学生的家属来学校，会自报姓名？


    老师也不会问。


    只会看年纪下意识的猜测对方是学生的谁，顶多问一句，你是学生什么人。


    秦老爷子：“这位同学，我们已经自证清白，你为何还揪着不放？我们家落落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