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医学狗昨晚刚发完焚尸炉发出惊雷声可能是电池爆炸的可能性后，
就和女朋友去过七夕了。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的帖子被顶到了灵异论坛上，
和那篇写邪神像的帖子并列，
但不同的是，人家的帖子下面和气一片，自己的帖子下面骂战成群，很多信仰供奉神像的网友因为他之前在帖子下面抨击神明的那句话而气急。
不过这还没什么，
在医学狗看来，正常的争论是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无外乎是说服力的大小不同，是否是被别人影响等……
我觉得真相的主要原因是假肢内置电池，
他觉得真相是邪神像。
【福生无量天尊！施主！请你慈悲！】
因为这些神神叨叨的评论，原本是讨论真相是否可以在医学角度上的可行性的评论被这帮人攻占。
周空站在原地，眼睛眨了眨，
什么鬼？这人数据相比于上次，这次的数据最终排名勉强到24名，和自己所在的第11名相差甚远。
【福生无量天尊，施主！请你慈悲！】
助理小刘抽出一份纸质文件给他。
“这样吧，小王，你去收集下热榜前三十的所有主播信息……问下他们哪些主播在谈的，有没有兴趣转播我们的。”
时间正好对得上，
但是……
平时直播都是热榜前十五这样，但如果有节目效果，冲击热榜前五都是轻而易举的。
谁说一定是邪神来着？还供奉神像呢！
有道理啊！
沉寂如水。
老黄开口鼓励道。
周空站在最深处空荡荡的工位上问道。
大马猴说实话在斗鲨平台的体量并不是最顶尖的，
这很正常。
“这个嘛……可以纳入考虑范围内，”
“小周，你来说说关于斗鲨平台和我们合作的政策，你有什么看法？”
此刻，这个观点被传播出去后，深受神棍言论污染视线的网友立刻被这个新的解释吸引住了。
此时，周空才明白为什么那个《飞奔的香肠》节目组的李诺会看自己目光可怜了。
备受质疑和争论的医学狗帖子已经被神棍们攻占大半，
他摇摇头，走到门口，就听见李诺亲切的声音：“舒姐，你在这啊，我还想……”
懒得过去踩一脚，微微朝他的方向点头就转身离开。
早就到了顶尖一线主播的的位置，粉丝体量已经达到顶流的资格，目前就距离和顶流top3主播就差一个爆点！
他打着哈欠，掠过身边的组员，朝着更深处走去。
又因为1开山修路导致萤火虫群落被破坏，虫群迁徙，正好到了叶粟老屋的山坡上。
周空带着文件回到工位上，
周空没想到他和增广集团的关系，只是猜想可能是节目数据不好才难过吧，
“各位什么想说方案吗？不妨大家说出来探讨一下。”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却冷冰冰的，没见对哪个男人假以辞色过，要是能……”
“我怀疑那个山上的亮光可能是当地磁场异常再加上最近新闻上提到的太阳风暴造成的……”
这一次他路过《军情探秘》节目组的时候，工位空荡荡的，只有小猫小狗两只，途径他们组长兼制片人唐启光的时候，
“小刘，每个人都有啥？”
“我们组因为上午调休，所以晚了其他节目组半天。”
不少观众陷入沉思。
最开始的时候体量算是大火的一线主播，
昨晚的观点只是解释了焚尸炉内惊雷声的原因，那现在——
“这个要问问，宝哥目前展现出成为顶流的潜力，肯定有不少节目组开出极好的条件拉拢……”
甚至还把战火烧到了他的这个帖子。
他们上午看了文件，第一反应也是如此。
重新调整组织结构，开设新的部门，必然是要增设新的工位的，本来第二宣传部是要在最顶层开一片区域，
“极光！”
话音刚落，会议室内安静下来，
这时办公室内走进一个人，她立刻改口：“是每个人都有的。”
……
医学狗在帖子上侃侃而谈，简单科普了下极光的定义。
周空说完，会议室内所有人久久不能平静。
“是舒主管单……”
大伙都知道现在走进科学已经失去了先手优势，在想要和那些主播谈千难万难。
正好老黄回来，召开组内会议。
两分钟过去了，组内依旧没有人说话。
例如常驻斗鲨平台热榜top3的五位主播，已经被上期节目数据前三的节目包揽了。
这不就解释清楚了吗？
会议结束后，
李奶奶滴，有完没完！
事实确实如此。
……
“节目之星每个人都有？”
“好的。”助理小王点着头。
从外面往老屋看，就能看见窗口忽闪忽闪的光，这哪里是叶粟和先辈的灵魂在赎罪？
还剩下不少坚信世界上没有声
“他……怎么了？”
“台内设立了一个激励金池子，转播电视网上节目的主播可以和节目组负责人谈，只要转播的节目热度最高，就能拿到更多的钱！这对主播的体量和节目组的受欢迎程度都是很大的考验！”
正等所有人在深思的时候，医学狗居然继续更新了。
“没什么，有什么事李组长可以问问舒部长，她现在不在，开会去了。”
至于为什么top3有五个？
【？？？什么鬼，评论区被神棍攻占了？不好意思，本人无神论者，神棍死开！】
【山坡鬼楼的灯光忽闪，天象和自然的奇迹！】
他发出这段解释，
“经过一段时间的找资料，并请教了其他系的学生……最终发现了真相！”
“众所周知，萤火虫对环境的要求很高，我们可以看到叶粟家乡的地貌，四周的环山，是一片很原始的森林的地貌，生态环境稳定。”
“所以下一步的发展战略至关重要。”
不知怎的，他觉得这个人看自己有点可怜的味道在里面。
这么一讲，似乎……很合理啊！
“因此很多地区会在雷暴后，出现毕竟稀薄的极光景象，这就是雷暴扰乱当地磁场的缘故，比如米国的加州环耳山脉……”
网友们开始讨论，渐渐将神棍们的评论压下去。
很快，极光的说法被提了出来，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同时瞥了周空手中文件一眼，接了个电话跑了出去。。
【福生无量天尊，施主！请你慈悲！】
他脸色铁青，
童川开口道，
“书接上回，其实生物光只是一种可能，我还有个想法——”
打开门，里面男男女女忙碌着，
由于这份排名是对外公开的，
又一周的周一下午。
每个人表情凝重，
不然根据排名细则数据，走进科学在播出是全网影响力足以排名第五，而因为观众体量和影响力转化太低，最终连前十都没进。
《飞奔的香肠》节目组长李诺笑眯眯的上前，和周空打了招呼后扭头问道。
周空拿出手机，表情有些沉吟不定，手机屏幕正是大马猴的电话。
人员到齐，会议召开。
那里地势不高，林木众多，更重要的没有人类活动，很适合。
这不很正常嘛？众所周知国内top2高校有2所，而top3高校却有5所。
这时候，童川怯生生开口道；
【想想咱走进科学在电视节目排行中，全网影响力可排到前五之列！风光无量，要是再加上粉丝体量还有宣传热度，那不得进个前十五，位列11啊！】
助理小刘勉强笑道。
“大家好，我是大伙儿熟知的医学狗，昨晚的帖子解释想必大伙儿有所了解……”
周空接过文件，发现上半部分是关于电视网和斗鲨平台合作的会议记录和政策，下半部分则是政策的解读……
他发的这条评论似乎惹怒了某个信仰神明的群体，一堆人在下面无谓谩骂，有的人看不下去帮他说两句，被连带着开炮，最后无奈噤声。
合着全世界就是你那破神是吧！
【道无鬼神，自度度人……】
医学狗滑动着鼠标滚轮，网页下翻，到评论区。
“李组长，在工作中还是称呼职务好些，有什么事吗？”舒心语冷硬打断。
“比如咱们节目昨晚播放后，网络影响力大，但忠实观众体量小，虽然关注者多但很多都集中在主播平台和论坛上，没有准确变现，因此最终排名是11名，比上次第九名略有不如……”
挨得住一发导弹不？
晚间，
她和大马猴还有佛爷有进入“鬼楼”的革命友谊，现在还常常有联系。
周空匆匆来到工位上，
“能给我一份吗？”
但是在播了几期走进科学，层出不穷的节目效果让他粉丝蹭蹭的涨，
其目光不经意间和自己对视，立刻如触电般缩回，装作没看见般。
“那……宝哥现在还有没有签？我们可以争取下宝哥！”
“……现在有不少不怎么友善的朋友到来，他们质疑咱们的观点，不能全面解释整个事件的全栈，经过一晚上的深思，我也查到了一些资料，打算对昨晚的观点进行一些补充完善……”
“周制，黄组，我们现在应该尽力争取热度高的主播跟我们合作！对吧！”
因此第二宣传部的区域就在11层最深处的办公室内。
周空发现对方表情灰败，双眼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常常不离手的枸杞杯也不见踪影。
那是第二宣传部的新办公区，
周空沉思，
不过舒部长执意要求在11层办公，目的是和节目组成员一线接触，才能做出更好的宣传方案。
“不过，我知道单凭这一点说服不了你们，各位别忘了，在叶粟死的时候，这片区域曾经发生过一场大型的雷暴！”
“极光主要分布在地球的南北极，也就是磁极两端，但是内陆地区也会因为特殊的磁场和太阳风暴，在比较罕见的情况出现极光！”
助理小刘抿抿嘴，
“这次电视台的政策，主要是想通过和斗鲨平台的渠道扩大观众体量了，而电视台那边并没有直接花钱买量宣传！”
在叶粟开完山后，萤火虫群迁徙，恰逢求偶季节。
道：“电视台对第二宣传部最开始实行的养蛊战术很满意，从上次起，每次节目播放完成后，通过全网数据和影响力、观众互动等权重打出分数，最终结算排名。”
明明是萤火虫在求偶啊！。
“舒部长，刚才紧急开会了，你是周制片是吧，这是舒部长让我给伱的文件，这是今天上午就新出和文件。”
想过来拉关系的李诺摇摇头。
周空眼中平静，声音掷地有声。
感情是他觉得好的主播已经在这半天达成合作了，剩下给走进科学的就剩下一点残羹剩饭。
【……】
“再加上之前叶粟开山修路对当地环境的影响，外加现在8月，正是萤火虫交配求偶的季节，……你们可以想下，同样是灯光闪烁，因为萤火虫就”
现在走进科学官号的论坛粉丝都戏称：
他扭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周空，老气横秋道：“小周啊，新一期节目做的不错，再接再厉，”
“没错。”周空点头微笑，面带鼓励道。
“一起头脑风波。”
工位上大部分是女性，男生是少数，基本是负责商务接待和外勤的。
周空翻过了一遍会议文件后，
沉吟片刻，
“因此，我们可以猜测，那所谓的老屋灯光，会不会是生物光？”
“小刘，你们部长呢？”
医学狗骂骂咧咧的拿出电脑，开始反击。
谁没有低谷期？
“嘟……”
“这个排名方式对老牌节目很有利，他们粉丝体量大，宣传资源丰富，和广告商合作宣传渠道也多，对我们新节目反而不友好。”
“那么……散会！”
山村原始生态环境好，再加上地理位置因素，所以有萤火虫群落。
【……】
“我一位生物环境治理专业的同学，他看了节目后，并定位到了那个山村的地理环境，鬼楼的亮灯很可能是生物光造成的！”
“雷暴会产生强烈的电磁场……在雷击期间，闪电放电会导致局部磁场和电场的突然变化……”
“……”
神要是真的无所不能，怎么还不独立出来？成立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