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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那些尘封的往事

    90年代初全国商品房买卖没有放开,山城正处于单位集资建房的年代。


    那时的经济是国有企业为龙头,以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的结构,小袁晔住在单位分配给父母的集资建房里。


    邻居基本上都是一个厂的工人,大多互相认识,就算不熟悉的也知道谁是某车间的谁谁谁。


    小袁晔的父亲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工人,小袁晔母亲是当时的厂花,身边少不了围着打转的工友。久而久之邻里间的流言蜚语传到老袁的耳朵里面来,本就自卑的他只能吞声忍气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忍耐并不能解决家庭矛盾,在袁母长期冷嘲热讽下袁父心理逐渐变得扭曲,终于爆发了出来。


    小袁晔只记得那天家里的东西都摔坏了,包括她最喜欢的布偶娃娃。妈妈挨了打,脸上全是瘀伤,爸爸好凶!从来都没这么凶过。那晚之后小袁晔就经常找不到妈妈,邻居胖阿姨总是逗她说妈妈跟厂里的林长生主任跑了,小袁晔很伤心天天抱着破烂的布偶哭泣。


    没多久后妈妈彻底不回来了,小袁晔把布偶当成了妈妈,因为这是3岁生日那天妈妈给她买的礼物。。。。


    老袁从那以后几乎天天喝得烂醉如泥,还染上了赌博的坏习惯,他总想着翻本,林长生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老子有了钱一定要把婆娘给追回来!


    赌博怎么可能发财,没几天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输得精光,还欠了一勾子烂账。


    绝望的老袁把女儿寄养到托儿所里,几乎整日把自己关在破烂的“家”里,可能在老袁心中,这个家已经不是家了,久而久之精神状态逐渐出了问题,没错就是间歇性神经病。


    这么一个家庭养出的孩子还能强到哪里去?


    最可恶的就是老袁见女儿有三分老婆的影子,疯癫得更加厉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一顿打骂,打完又抱着痛哭,可怜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爸爸怎么了?她除了哭还能够做什么?


    小袁晔跟何柯认识是在幼儿园里,大家都知道她是没妈的孩子都不乐意跟她玩。


    这不算什么,总有那么几个调皮的小朋友喜欢捉弄弱小的孩子,胖子就是其中一个,他觉得小袁晔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烦死人了。


    直到某天


    胖子一如既往的跟小伙伴打闹。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


    其中一个小伙伴从小袁晔的课桌里拿出一个缝满补丁的兔子玩偶。


    “快丢了,又脏又臭,这是没妈的小杂种才玩的东西,我们可不玩。”


    胖子嫌弃的说。


    这个时候小袁晔正巧走进课堂,看见经常欺负她的几个小朋友拿着她的布偶。这还了得,布偶是她最珍贵的东西,是妈妈送给她的礼物。


    “你们还给我!”小袁晔冲上去抓住拿着兔子的小朋友,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打死她!”被咬的小孩哪里能接受吃这个亏,挥着小拳拳就要锤胸口。


    “哎哟,小杂种咬人了!”那个孩子顺手把兔子丢给胖子,“就不还给你。”


    小袁晔根本顾不得拳打脚踢,只想拿回自己的布偶。


    “你们还给我!呜呜呜呜~~这是妈妈给我买的!”


    “就不给,就不给~~没妈的孩子!这是她偷的!”胖子也来劲了,兔子被三个小朋友丢来丢去。


    “哈哈哈哈哈~~破兔子,破兔子,小杂种喜欢玩破兔子~~”


    “呀~兔子破了~哎不要了~”胖子丢掉被扯得稀烂的兔子,正想跑出教室。


    小何柯从后面冲上来一脚踢在胖子屁股上。


    “给我弄他!”胖子怒了,当惯小霸王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气。


    “打他!”四个小朋友战做一团。


    。。。。。。。。。。。很不幸,五个小朋友在教室门口罚站,直到放学后。


    小何柯红肿着眼圈,把垃圾桶里的兔子捡了回来。


    “来,给你!里面的棉花都被臭水浸透了,这个皮套拿回去塞点新棉花又是一个新兔子。”


    小袁晔:“谢谢!”低着头跑了。


    第二天放学


    胖子带着三个不服气的小伙伴把何柯给围了:“小子站住!”


    “你们要干嘛!”


    “干嘛?昨天没分出胜负,跟我们去一趟厕所。”


    何柯虽然小但是不笨:


    “你们好意思吗?三个打我一个都打不赢。”


    胖子怒了,没想到何柯的激将法这么奏效。


    “就我一个,单挑!你不敢也得打,不然我的脸往哪里搁?”


    于是胖子被打哭了。


    第三天放学


    同样的剧情。


    “何柯,昨天我没吃饱,今天中午我可吃了2个人的饭,一定打赢你!”


    同样的结局,胖子又被打哭了。


    第四天放学


    又是同样的剧情。


    “我昨天那招猴子偷桃用早了,今天一定打赢你。”


    于是。。。。。


    第五天放学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


    这次何柯先说话:“你有完没完?每天哭一次回家能多吃点饭?”


    胖子不乐意了:“前面几天我肚子疼,今天一定可以打赢!”


    于是。。。。。。。


    。。。。。。


    第十天后,胖子单独找到何柯:


    “何柯,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服了?”


    “有点服了,又有点没服,你那招猴子偷桃怎么每次都能命中啊?”


    何柯邪魅一笑说道:“你想学啊?我教你啊!”


    从此之后何柯身边多了一个小迷弟,放学后两人练习半天猴子偷桃才回家,这段时间两人把胯下躲闪练到了极致。


    另外2个小朋友见自己曾经的大哥跟何柯走得近了,非常不爽,于是。。。胖子被开除100年。。。。。


    另一边


    老袁又犯病了。


    邻居胖大嫂抱着奄奄一息的小袁晔抹眼泪。


    “可怜了这个小娃,如果不是隔壁王哥发现得早,她就被她爸给打死了。。呜呜呜。。可怜的娃。”


    邻居瘦大嫂说:


    “这可怎么办啊,老袁进了派出所,孩子婆婆爷爷也不在了。看样子只能给她妈送过去。”


    邻居胖大嫂说:


    “她妈跟林主任又没结婚,还带着一个娃过去,我看这娃以后更造孽哦。”


    “。。。。。。”


    小袁晔被送到林长生家。


    林长生一开始是坚决不同意,这种男人有这样一个观点:老婆是别人的香,娃是自己的乖。无论如何都要生一个自己的娃,他又垂涎袁母的姿色,于是在自私中痛苦徘徊。


    理所当然脾气都撒在小袁晔身上,特别是袁母不在家的时候更是厉害。。。。


    直到一个夜里,林长生跟厂领导喝完酒回到家中。


    “桂花~桂花~给我倒点水~”林长生回屋便倒在床上。


    小袁晔听到动静,乖巧懂事的从保温瓶里倒满一盅开水给林长生送到床边:


    “林叔叔,妈妈还没下班,今天她上晚班。”


    “哦哦~~妈mmp~烫死我了,小杂种你想烫死老子!?”


    林长生被盅盅里的沸水烫得起了一个泡,下意识一把把小袁晔推倒在床上!酒也醒了一小半。


    小袁晔被这阵仗吓得不敢动弹,她知道之前爸爸打她的时候她躲得越厉害,挨打得越凶。


    “狗日的小杂种还有点她妈的样子!一个骚样!”


    林长生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小袁晔生出一丝邪念。


    “过来!把裤子给我脱了!”


    “叔叔我不!老师说不能让妈妈以外的人看小pp!”


    “我是你妈的男人,我就是你爸!”


    这家伙经虫上脑竟然对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动了手。


    正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袁母出现在门口。


    “你们在干嘛!!!她还只有5岁!!!林长生!你这个禽兽!”


    “他妈的,你们两个婆娘吃我的穿我的,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跟老子凶!?”林长生对袁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两母女被打得鲜血淋淋。。。。。。。。。。。。


    后来警察来了,林长生也被带走,据说还判了3年有期徒刑。


    小袁晔回到爸爸的房子,袁母感觉没有脸回家,于是一气之下到深圳下海去了。


    小袁晔成为了一个孤儿,厂里每个月给她发50块钱生活费,不过还好,幼儿园,不!那个时候叫托儿所可以全托,吃住不愁,只是从此小袁晔一个人了,绝对意义上的一个人了。


    托儿所里


    “小朋友们,大家一起跟老师唱:”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少。。。咦~小袁晔你怎么哭了?”


    小袁晔倔强的抹了一把眼泪:“老师,我没哭,我不想我妈妈!”


    老师哪里不知道孩子心理想着什么:“不!袁晔乖,妈妈过年就会回来看你了,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上班.”


    “老师,真的吗?“


    “嗯,真的,。。。”老师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可是老师,去年过年她没有回来,明年我都一年级了,她会回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黄老师哽咽,只是她知道,袁母不可能回来了。


    胖子和何柯坐在最后一排


    “何柯,你说这个没妈的小杂种怎么一天这么爱哭呢?”


    “不准叫她小杂种!她有妈妈!“


    “为什么你总是帮她啊?难道你喜欢她?”


    何柯涨红了小脸一个劲掩饰:“胡说八道什么!这叫纯友谊!什么是纯友谊懂不?”


    胖子喃喃道:“反正我不喜欢她,爱哭鬼,看见就烦,你看你打哭我十次!呸,没有!打赢我十次,我都没哭。。。。。”


    胖子越说越小声,那十次他是真哭了。。。。。


    何柯瞪了一眼胖子:“你真的该给她道歉,袁晔很可怜,以后你再欺负她我就跟你绝交!”


    “不要嘛!大不了以后我不欺负她了!”


    “不行!你要跟她道歉。”


    “我说不出口。”


    何柯小脑经一转,说道:“我们保护她吧,这样也挺好玩的。”


    “行!我们专门打欺负她的小朋友,以后袁日华就是我们罩的小弟了。”


    于是胖子曾经的小跟班被打哭了好几次,全班知道何柯和胖子两个大魔王专门保护袁晔,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了。


    可是没多久班上又传出何柯喜欢袁晔的绯闻。。。。。


    小学的时候三人出现了裂痕。


    何柯天资聪慧,读书成绩一直是年级前几名,袁晔吃苦多董事得早,学习特别刻苦。跟何柯相比也不相上下,只有胖子一个250天天玩耍,小学就学会了逃课。曾经一度三人差点渐行渐远。。。。


    袁晔跟何柯说:“我们放学劝劝胖子吧,这样下去我们读初中了胖子肯定考不上!”


    何柯想了想,觉得胖子还可以抢救一下,于是便答应了。


    放学后二人从学校后门的游戏厅把胖子给揪了出来;


    “胖子,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了吗?天天打游戏,这个破97拳皇有什么好玩的?”


    “总比读书好玩多了。”


    袁晔见胖子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其实最关心胖子的是袁晔,她的心思细腻,吃惯苦头的她更加舍不得5年的友情,越稀有的越怕失去,这个时候他们几个11岁。


    袁晔突然给胖子一个大大的拥抱,直接把胖子搞愣逼了:


    “你干嘛?何柯说我们3个可是纯友谊!”


    “是啊!纯友谊。以纯友谊为名我能邀请你去后山喝点酒吗?”


    “啥!!!????”


    袁晔邀请二人去后山喝酒?这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乖宝宝说得出来的话吗?


    必须去!二个250热血沸腾,说真的,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呢,这可是大人干的事!


    这天三个250都喝醉了,胖子依稀记得袁晔问他:


    “胖子,你不想跟我一起上初中了吗?”


    胖子真性情,他肯定想啊!但是更想玩,激动之余又哭了出来。


    “我想!”


    “哈哈,胖子哭了,你可说过以前很讨厌我哟,因为我爱哭、别哭啊。”袁晔在一边开着玩笑。


    “我没有哭,眼睛掉进沙子里了。。。呜呜呜。。”胖子继续哭。


    突然袁晔很认真的问道:“你们两个都有什么理想呢?我先说,你们一个一个来,不准抢!”


    “恩恩恩恩恩呢嗯。。”


    袁晔看着半红的天空,太阳马上要落山了,在二个250眼中袁晔的侧脸很美,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总之觉得很美。


    她说:“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我要当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女人!!”


    “吓!!”二人愣逼,这算什么梦想?


    “好了,何柯,该你说了。我没有说谎了,必须说真心话,不然就不是好朋友。”


    何柯红着老脸说:“我想练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那种,然后行侠仗义!!!”


    二人同时给了他一个“沙比称号。”


    “胖子轮到你了,不要说谎!”


    胖子捞捞头说出一句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经典名言:“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日自己喜欢的女人!”


    何柯和袁晔当场石化。


    为了缓解尴尬胖子嘿嘿笑笑,说道:


    “要不我们歃血为盟吧,永远不分开那种!”


    “喝血酒吗?”袁晔弱弱问道


    “有何不可!”胖子豪气冲天!


    “我怕疼,别人的组合都有名字,我们也取个名字吧,吴奇龙,树有鹏他们的组合叫小虎队,我们三个叫小什么队?”袁晔提议倒。


    何柯想了半天,他是真的绞尽脑汁在想名字;


    “我们是三个人,组合就带个三字吧!”


    胖子一拍脑壳说道:“昨天语文课学的不是硕鼠吗?我们都长得牛高马大,不如就叫叁硕?”


    袁晔不干了:“你才牛高马大,你们全家都牛高马大!本姑娘娇小可人!”


    何柯不正经的瞟了一眼袁晔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说道:“以后会长大的!”


    “你讨厌!”袁晔一声娇斥。。。


    按在草坪上一顿输出,何柯连连求饶,不是疼,而是痒。。。。。。。


    六年级,胖子很难得的回学校认真读书,好在是九年义务教育,三人都被紫水中学录取了。


    初一下半学期,袁晔的母亲回来了,据说赚了很多钱,要带袁晔去纽城读书。


    三人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人家是母亲!亲生母亲,带着愧疚回来带女儿出国享福!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小屁孩给左右了?


    袁晔天天以泪洗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直到登上国际航班。


    袁晔出国那天两个傻逼都没有去送,也没有留到电话,他们坚信袁晔学业有成后会回国找他们。


    何柯说:离别痛哭一场?还不如不见!


    只是那一别袁晔再也没有回来过,她在异国他乡的经历,让她不敢回来面对这2个“傻逼”。记忆中纯友谊的“傻逼”。


    。。。。。。。。。。。。。。。。。。。。。


    悍马卫星系统响起一阵杂音


    “黎军士长,这里是纽城城防军。收到请回复!”


    “请讲!”


    “诺福克军港!沃玛袭击了我们的海军基地,就在刚刚,比对系统捕捉到了你们要找的哪个沃玛!”


    “在哪?”


    “我建议你们回纽城重长再议!敌军袭击港口出动了不下军队。”


    “什么?!这么庞大的数据你们比对得出来?”


    “千真万确,你们要找的沃玛就是带头人,很好辨认。”


    “能监控到它们撤退方向吗?”


    “它们还没有撤退!目前还在交战中,我们可能支撑不住了。”


    “我是问能不能监控它们以后的方位。”


    “能的!”


    “那就好,我们现在赶过去,保持通话!”


    何柯二话不说发动悍马就开跑,定位显示700公里。


    “胖子,这破车跑得太慢!你的机甲能不能载人?我把定位发到你的手机上!”


    胖子秒懂:“载不了人!我可以抱着你飞!这该死的卫星系统能不能拆?”


    “不能!系统跟车绑定,除非抱着车飞!”


    “垃圾玩意!我先过去!随时保持通讯!你的油还够?”


    “够!切记不可冲动!它们人!打不过不能硬抗!”


    胖子没再多说,跳下汽车冲天而起,700公里的路程对他来说只是不到20分钟的事!重力体全速冲刺速度可以达到惊人的2马赫!(1马赫\\u003d1225公里\/每小时)


    这玩意啥都好,就是太烧钱,按玛法兑换比例1颗标准金刚石\\u003d10万金币,换成华夏币差不多40-50亿。也就是说全功率飞一天至少花费4500万,700公里路程就需要50多万的开销!这还仅仅是飞行的消耗!


    两人不会在意这些成本,救人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点!胖子赶到海港的时候战斗打得如火如荼!


    胖子二话不说,系统自动装备上36毫米特大口径加特林重机枪,电动机驱动下最大射速达到每分钟600发到1000发。!兵力又如何?只要给足够时间,在胖子眼中不就是发子弹的事?


    胖子在天空对地面的沃玛发动猛烈攻击,敌人移动速度比蓝星人迅速不知道多少倍,胖子也不能做到百发百中,而且射击距离只能保持在200米以内,不然准度更低!


    好在沃玛地面部队拿空中的敌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胖子开局打得很顺,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威胁!


    火力倾泻下很快就打掉沃玛军十分之一的军力!


    敌人和漂亮守军反应都非常迅速,意识援军已到并且发现空中支援的队伍!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这特么是什么东西?打击精度如此高,火力如此猛?”


    这句话是交战双方首领共同的疑问!只是漂亮军看到的是胜利的希望!沃玛军则是听到失败的号角!


    比尔立刻用魔法声波发号命令:“全体火焰沃玛给我干掉空中的人类!”


    胖子只见密密麻麻红色的怪物冲天而起!铺天盖地的火焰从这些玩意口中喷射而出!对着自己袭来!


    “来得好!消灭这些会飞的就能全歼整个沃玛军!”胖子斗志昂扬迎敌而上!


    加特林开足最大转速疯狂收割!这个时候他也不管命中率了,反正在敌人大军贴身之前用最大的火力消灭最多的战斗力量!


    “哈哈哈哈!”胖子狂笑!这重力体真是好东西,火焰沃玛的远程攻击对它来说根本破不了防御!两军短兵交接的时候胖子的加特林立即自动更换成一把巨剑!


    说它是巨剑不完全合适,虽说造型上跟重剑一摸一样,但是它的工作原理却是电锯!艾德曼合金打造的锯齿包裹着剑身疯狂转动,胖子不知道的是这些锋利锯齿转动速度达到了恐怖的10万转每秒!


    什么叫做碰之即死?胖子的冷兵器就给出了最好的诠释!大多数火焰沃玛都是没有武器在身,它们的利爪就是最敏捷的武器!但是在这种电锯剑面前不管用啊?


    胖子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翻唱改编的一首歌:“手来手断!手断!脚来脚断!脚断!脑壳来了稀巴烂!。。不管老板凳还是大款!全部放翻!全部放翻!”(用麦克杰克逊beat it的音调唱)


    “大队长!不好!火焰沃玛部队损失超过一半!敌人没有一点力竭的表现!”


    “我看得见!收兵!”


    比尔没有丝毫迟疑,这次奇袭只能作罢,短短10分钟战斗总体兵力损失接近3分支1,如果继续下来没能耗死空中哪个敌人,自己倒有可能全军覆没!


    沃玛军兵败!剩下的沃玛飞速逃亡,它们很聪明!直接四面八方扩散而逃,7000人的部队不管你追击哪个方向,总有绝大部分军力保存下来!


    胖子的目的并不是歼灭,而是寻找哪个带有刀疤的沃玛族!


    “扫描系统给我锁定!”胖子早已经把比尔的影像资料上传到重力体ai控制系统,现在要做的就是飞速扫描逃串的沃玛,比对出目标!只是这密密麻麻的逃串对象真的如同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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