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不了?你是炼药师啊。”
小姑娘赶紧抱住其他人的小腿,“那你能医治我父亲吗?你们能医治我的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位被小姑娘抱着的炼药师,连忙挣脱开来,“小姑娘,给你父亲看病的这一位,使我们振医楼等级最高的炼药师,他都说没办法医治了,我们就更没办法了。”
“是啊,小姑娘。”
小姑娘见这么多的炼药师都纷纷摆手,情绪逐渐失控,“你们救救我父亲吧,你们不是炼药师吗?怎么不能救我父亲?”
“我父亲只是吃坏了肚子,不是什么绝症啊!你们为什么不能救我父亲?”
炼药师们纷纷劝说着,“这位小姑娘,你先冷静下来。虽然我是振医楼的经验最丰富的炼药师,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疑难杂症不是我们都涉及的。”
“冷静?”小姑娘不断掉着眼泪,“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和父亲相依为命长大,他如今不过只是吃坏了肚子,你们却说他得了不治之症!分明就是你们嫌弃我们是穷民!怕我们交不上医诊钱。”
炼药师看着小姑娘歇斯底里,字字句句都是诋毁振医楼,他严肃道:“小姑娘,你可莫要说胡话!”
“我们振医楼从开张那日便是免费为平民百姓诊治。哪个百姓不知道我们振医楼凭良心做事?”
随后他放松了语气,接着说:“你父亲这病若只是吃坏了肚子,一个炼药师误诊有这个可能,但振医楼这么多炼药师不会都误诊吧?”
“我们的医术有限,的确无能为力。小姑娘你也看到了,振医楼的所有炼药师都在这里。”
听到这话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她跌坐在地上,不断地放声痛哭。
局面似乎陷入了僵局。
小姑娘抱住躺在地上的年迈老者,“父亲,你睁眼看看女儿好不好?你快醒醒!不要再留我一个人了……”
就在陷入僵局的时候,巫月出声,“若在耽搁一刻,他便没命了。”
巫月一身素白留仙裙,戴在白色的斗笠,身后跟着永明向振医楼内走去。
这些炼药师见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还说话如此不客气,这不是明摆着打他们振医楼所有炼药师的脸吗?
思此,振医楼的炼药师们纷纷脸色不善,“哪里钻出来的黄毛丫头,不懂别乱说话。”
“我们这么多炼药师,难道还能说假话不成?”
“振医楼的招牌,我们可不会亲自给毁了的。”
人群的视线移到巫月身上,有些眼尖的似乎认了出来,“这不是前几天在西街开张的那位炼药师吗?叫什么竹......竹姑娘。”
“好像是,她来这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人家是炼药师。”
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十分不屑,“炼药师又怎么了,连振医楼都救不了的人,难道她一个小丫头还能救?”
“你可别忘了,人家的牌匾可是肖老亲自提书的,说不定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
男子讽刺道:“那又怎样?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