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站起身，桌上摆着一个牛皮纸的口袋。


    她打开一看，是两个金枪鱼三明治。


    不满意地摇摇头，在房间里找了一阵，直到看到了银灰色的冰箱，才惊喜地拉开门。


    找了一阵，又失望地叹了口气。


    冰箱里整整齐齐放着各种饮料，就是没有酒。


    她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一瓶石榴汁，喝了起来。


    “应灵，我算是理解，你对世人的看法了。”黎璃突然笑得极为灿烂：“不听你的，我果然上当了。”


    这一天，柯思弈都没有出现。


    到了晚上黎璃又进入了同样的梦境。


    一睁眼，她手中拿着炒菜的铲子，锅里的排骨咕嘟冒泡。


    门铃响起，黎璃愣了愣，她随手把排骨关上火，走出门去。


    小女孩依旧扑到她的怀里，柯思弈把公文包挂在墙上，三个人坐在饭桌上开始吃饭。


    灵灵依旧表扬她在学校的成绩，柯思弈给她夹了好几块排骨，和美地吃过晚饭后，他去刷碗，黎璃去辅导功课。


    “妈妈，作业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那就别做了，妈妈带你出去玩。”黎璃合上小女孩的作业本。


    “不行！”小女孩一声尖叫，满脸惊恐：“我还没预习明天的功课呢。”


    黎璃握住她的手：“听妈妈的话，一会回来再复习。”


    “我不去...爸爸，你快来啊！”灵灵使劲往回躲，无奈她人小力气小，黎璃半拉半拽，把她拉到了门口。


    拉开门，柯思弈惊讶地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带女儿下楼转转，散散步。”黎璃似笑非笑地说。


    “天气不好，马上要下大雨了，出去不方便。”


    就像故意附和他的话，窗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接天落地的银色闪电，照亮了天空。


    灵灵连忙捂住耳朵，躲回了房间：“要下雨了，我不出去散步。”


    “那我自己出去转转。”黎璃推开柯思弈，往门口走去。


    “你怎么了？”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柯思弈从身后按住了门：“有什么不满意吗？”


    黎璃转头道：“难道我没有人身自由吗？想下楼转转，也要经过你同意吗？”


    柯思弈盯着她：“我有事跟你说，说完再去好吗？”


    黎璃嘴角一勾，泛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拉开冰箱门：“有酒吗？来一瓶。”


    “你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是怎么了？”


    “人是会变的。”黎璃叹了口气，坐在饭桌旁：“说吧，什么事。”


    柯思弈楞了一阵，他艰难地开口：“我在想，是不是该要给灵灵生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不该。”黎璃吐出两个字。


    “为什么？”


    “我不想。”她仰起头，眼神中充满挑衅。


    柯思弈眉毛拧成了个疙瘩：“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噎人？”


    “没有啊，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也许不合你意，你才会觉得我噎人吧。”黎璃站起身：“我困了，今天我睡书房，你单独睡吧。”


    柯思弈抓住她的胳膊：“不行，你必须跟我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