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陌，现在不是你说停下就能停下的。”阿布没有同意，而是更加加大了自己的动作，同时以唇封封唇，封住了林陌的唇。


    喉咙里压制不住的闷嗯声，如果此时开灯，林陌便能看见阿布眼中的痛与疼惜，还有那伴随汗水低落的泪水。


    随着阿布越来越快的动作与喉咙发出的声音，终于又一次释放了自己。


    阿布抽身，下床，抱起林陌，走近浴室，凭着熟悉开水，冰凉的水浇在两人身上，两人谁都没有开灯。


    林陌想调热水温，却被阿布拉住了手。


    “阿布，不要闹，你会着凉的。”林陌带着几分愠怒。


    冷笑声，阿布回问：“小陌陌，你总是说我会不会生病，那你呢？你长年浇在身上的温度可比现在的温度高一点？”


    “我已经习惯了。”林陌淡声回答。


    “习惯了？好，那你的肠胃呢？你真以为你今天若无其事的回来我就不知道你晚上吃了什么？胃痛么？小陌陌，胃这么痛还叫克洛斯给你准备烈酒，你是在试探我的心有多疼？你疼着，我陪你一起疼。还不够么？你还要强着让自己痛？你自残的手腕不添心伤了，你就是要从内里折腾自己？现在，这胃痛，锁骨痛，身子里的痛可让你缓解了？”一声声的质问，阿布问着林陌，同时一拳打向了墙壁。


    ‘哗啦’


    阿布一拳刚好打伤了浴室的墙壁上的镜子，玻璃碎片落地。


    “你疯了！”林陌感觉去抓阿布打碎玻璃的手，粘粘的，果然出血了。


    “我去叫克洛斯！”关水，林陌抽了架子上的浴袍，穿在身上，还没等走两步，就被阿布抓了回来。


    “小陌陌，你心疼么？”低泣声。


    “对不起。”林陌轻声，拉着阿布给他穿上浴袍，开了一个暗灯，回了卧室：“阿布，对不起。”


    “小陌陌，不要在吃药了，不要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可并不是自己疼了痛了就可以解决的。小陌陌，伤在你身，痛在我心里。”阿布说着，任由林陌给自己手上的伤口包扎。


    是的，在从前他就知道林陌的心里状态不是很好，那经常装着维生素的药瓶里装的是含有安定稳定情绪的药。


    结合林陌曾经手上的伤口和时不时一反常态。


    阿布问过心里医生，林陌这种用自伤来稳定自己情绪的方法真的不好。


    太多太多的事情，林陌都藏在了心里。


    一个人默默承受。


    良久，在阿布以为林陌不会回答说话的时候，才听林陌说：“我尽量控制。”


    简单的五个字，阿布已经很开心。


    给阿布缠好纱布，阿布拥着林陌入睡。


    唇边上扬，很开心。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没有睁眼，林陌抓过手机，放在耳边。


    “大小姐，人醒了，有点闹。”手机里传来是皮特的声音。


    林陌揉了揉眼睛，轻手轻脚的起床，给阿布盖好被子，看着阿布还在熟睡，轻吻一口在阿布的脸颊，然后轻轻的走出了卧室。


    林陌关门声的同时，阿布睁眼，手指摩挲林陌亲吻过的脸颊，翻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