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龙素瑶，龙素瑶当然知道侍女是什么意思，毕竟人家可是怀着做妾的心思来的。


    “咳，我就不在这添麻烦了，连路都不熟悉，关键时刻连跑路都不行。”龙素瑶说着又要往山下去。


    “你怎么就不消停一会呢？待这上面多好。”男子拉住龙素瑶，力量很轻，龙素瑶使劲甩了一下，却怎么也甩不掉。


    “好，我就在这待着，只要不死在你这众多小妾之中就行了。”


    龙素瑶看似漫不经心，侍女们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们在这里是侍女，只能以奴婢自称，就算是主人的小妾，虽然现在没有，那也是她们的主子。主人最厌恶以下犯上没规矩的了。


    侍女们纷纷向刚刚被扇了一巴掌的侍女看去，露出怜悯之意。


    那侍女赶紧跪下，身子颤颤巍巍，匍匐在地上。


    对，就是现在，抓紧机会拉人缘！


    “没事，我就说着玩的，妾还是要比侍女位低的，你不必如此紧张。”


    “哦？怎么讲？”妾位比侍女还低，男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尽管戴着面具，龙素瑶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兴致勃勃。


    “像你们这种高娶的男子，帝都又不是没有，只不过那些女子们就没有男子们相处得来了。对于正妻来说，妾是妻的工具，被正妻用敌视的眼光去看，侍女就不一样了，妻妾暗中争斗免不了要和侍女们来往，灵性的，每个月的花用都要比妾多。”


    “怪不得你……”


    “我怎么？”即使男子说得很轻，龙素瑶还是听到了。


    “没怎么，那她，你要留下？”


    “不错。”龙素瑶点点头，男子一应，侍女就连忙起来跟在龙素瑶后面。


    “你们先聊着，复韵阁的琴一会儿就来。”男子带着一众侍女下去，顺道把门带上。


    “你能在这就说明你是个聪明的，那我就开门见山，直接提问了。”


    侍女点点头，依照以往惯例，她的主人应该是在门外某个角落偷听。


    “你主人的名字，你知道吗？姓也可以。”


    “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所有的婢女都要称他为主人，每当有贵客来时，我们就去临山，这是一条山脉，这里和旁边的山不算远。”


    “一共多少的婢女？”


    “六十个，都有三六九等的。”


    “嗯。”龙素瑶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侍女时不时往外看去，试图要辨别出男子在那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