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庄严神圣,她肃穆的把指尖的血抹刀记忆中的地方,然后就激动的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都快要过去了,可古清还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变化。
她嘴里嘀咕“难道是没有抹到位置上,要不要再试一次?”一狠心,又把刚刚不流血的上楼挤破,重新抹了一遍。
为了这一次不再“抹错”地方,她把右边耳朵旁边的那一块地方全都抹了。
她再一次紧张的等待着,又是将近一刻钟的时间,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古清算是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重生福利,也没有什么牛逼哄哄的空间,她自作多情呢。
失望又气愤,外加颓败的垮下肩膀,她唉声叹气“怎么就没有呢?为什么别人就有呢?”
“我还从来没见过空间长什么样子呢,为什么就不给我个机会见识见识呢?”
“看来我从来都没有幸运过,金手指也不给一个,让她怎么潇洒肆意的过下去啊?”
知道自己白激动一场的古清,神情恹恹的坐在炕沿上,心里还在纠结为何她没有空间。
既然没有空间那种东西,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有这个胎记一样的印记?这不是误导她吗?
害得她白白的高兴了一场,最后却只能失望。
她唉声叹气,埋怨老天的不公,都把她扔到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了,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就在她的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还听到外面突然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在吵什么。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容易烦躁,总是容易愤怒和冲动,古清就是这样。
听到外面越来越吵闹的声音,她打开门,就吼了一句“都吵什么?有病是吗?”
古清那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让熙熙攘攘的声音就像是突然被隔绝一样,院子里安静的诡异。
刚才制造出吵闹声音的主人们也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似乎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现,还会突然吼那么一句话。
安静持续了大约有半分钟以后,这才恢复如初,还有了隐隐加强的趋势。
古清听到有人大声道“贱蹄子,你要死啊,竟然对长辈这样说话?没教养的东西!!”
也有人说“臭丫头怎么说话呢?是不是欠揍了?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听到各种不怀好意的声音,古清这才定睛去看,看清后,就笑了。
等了一早上,该来的终于来了。
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拨乱的头发,嘴角带着温蕴的笑“原来是祖父祖母,三叔五叔,还有五婶啊。”
“不知道你们这样吵吵嚷嚷的进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还是又看二房不顺眼,过来教训教训?”
古清冷哼一声,脸上的不屑被对面的一群人看的清清楚楚。
一句话,就让古树的脸色铁青,甚至是带着仇恨的盯着古清“臭丫头,少胡说八道。”
古清不以为意“我怎么胡说八道了?难道你们不是不舒心了就来二房发泄找痛快?”
“难道你们不是自私的一直都在奴役二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