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浅语扶上马车,戴上平时制用首饰的皮套和器具,将那些尸体的血液直接引导璆琳制的瓶中保存,便没有出现其他问题。”
“之后的几天浅语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我以为可能只是那尸体中残留着什么毒物,兴许人死后,那毒物还存留于尸体内,只是浅语碰到了一点,也就起了那么一小会儿毒性。”
“一直到我们回到赵府,又请了些大夫来查看,都未发觉有异样,这才没有去在意。”
“赵钱松见我带回了奇料,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又是接连几日不出房门一心研制。”
“可是,就在一切都顺利,我们即将大功告成的前一夜晚上就出了事!”
“浅语的房内发出惨叫声,我和赵钱松赶到时,只看见地上几个下人的尸身和躲在桌角下满手鲜血惊慌失措的浅语。”
“之后我带着浅语暗自访遍名医,都说我们是没事找事,在戏弄大夫!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赵钱松则沉迷于新料之中,将其研制成,并将其做成了一个坠子。他说着新料就叫‘宵烛’,而他的身体此时已经到了极限,已是即将油尽灯枯,奄奄一息。”
“我带着浅语便又回到赵府,想要陪同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就在一切都走向衰亡之际,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赵府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出现。他竟然知道我们制的宵烛,他想请我替他做几个坠子,用来装用药粉。”
“我本不想答应这来不明的人,可是他竟然还知道浅语的病,他说只要我替他做了坠子,就能告诉我救浅语的方法。”
“我还没来的回绝,赵钱松就从床上硬撑着走了出来,站在房门前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日后,我给了他一些坠子,那人留下了一百两黄金和一根系着两头银针的羊肚软管。并告知浅语的病若想根治,就只能以命换命,用亲人全身的血液换其血液才能治好。说完那人便直接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没过多久,赵钱松眼看就要不行了,他求我将他这个将死之人的血换给浅语,好留下他女儿一命!若是可以,看在他与我知音一场的情谊上,他便将他的女儿托付与我,让我照料一生。”
“我本不愿如此,可赵钱松苛求再三,我便只有允诺。之后我便将赵钱松的血用羊肚软管换给了浅语。赵钱松当场毙命!”
“之后料理完了赵钱松的后事,我便带着浅语离开了赵府。”
“与浅语相处的时间越发久了,我发现她虽不像赵钱松一样痴迷,可一样精通用料赏识玉器,也算是我一直寻求的良配。我的感情也越发的好,浅语换血后,虽然身体有些虚弱,容易劳累倒也再也没有发过病。”
“回到璆琳后我便与浅语完婚,婚后也是恩爱甜蜜。一年后,浅语便怀有了身孕,也就是这个小混蛋!”阴鬼怒瞪着小女孩道
“就是怀了她,浅语便开始变得时常神情恍惚,呆滞,又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