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跟杜光不太熟，平时没怎么说话，道：“杜总，是李总对我的艺人动手动脚，很多人看见了，我的艺人属于正当防卫，他一分钱也别想要。”


    李总知道李娜嘴皮子功夫厉害，不然她人脉也不会那么好：“李娜，你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可是真厉害！我告诉你们，黎越今天不给我跪下道歉，这事别想好好解决！我不差你们那点钱！我脑袋上是被黎越打了，这没法改变！黎越你不就是勾引我吗？不然你穿这个暴露来找我喝酒，为的什么？李娜你这白眼狼！”


    李娜站出来，觉得这个李国明痴人说梦：“李国明你能不能不做梦？！暴露？黎越她不就是露了背？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所以你才觉得暴露？你刚刚对我艺人做了什么你别说你没有，在场的人都是看到了的。”


    有人和李娜关系好，不在现场，她也说：“我看到了，李国明动手动脚的。”


    “赞同，黎越她什么也没干，是正当防卫。”


    但是还有人想巴结李国明，对着干：“明明是黎越主动打人的好吗？李总什么也没干。”


    “对啊，说不定就是黎越想勾引李总。”


    顾甯看杜光那个没眼力劲的，还在观看局势，他走到向成谦身边：“三少。”


    向成谦说：“调监控。”


    “……”


    顾甯觉得这个回答向成谦可能不太接受，但还是说：“刚看了的，没监控。”


    向成谦看他一眼：“懂？”


    顾甯点头：“懂。”


    顾甯往正在吵架那群人那里走，吼道：“杜光！你这周年庆做得挺有意思啊？！到现在，还能出这种事故！”


    杜光一个机灵，点头哈腰：“顾先生。”


    “这人什么来头，杜总都得礼让三分？”


    “这人眼熟，记不起来这是谁，在哪见过……”


    “顾甯！向氏集团向成谦的助理，顾甯！”


    一时间，顾甯突然被围堵了，顾甯把自己保护好，尽量不被挤压到。


    “顾先生！请问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出来和我的公司商量一下合作！绝对不吃亏！”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向总顾先生！向总他现在在哪里？！”


    “向总为什么总是不上头条新闻？是不是容貌有隐情？！”


    肖致在那里吐槽顾甯一句：“居然用这种方法。”


    居然用身份来压住对方。


    陆筠看了下现场一片混乱，只说：“你也是。”


    肖致不去添乱就行。不然两座大佛，杜光他得怀疑人生。


    她经纪人林倾不说话，她挺想去帮李娜一把，但是又想到李娜她应该有能力解决，就没有管。


    肖致笑，一副大老爷们儿的模样：“他们这种做法，简直青铜。”


    顾甯是已经到崩溃边缘了，这么多问题，他来了一句：“去问当事人啊。”


    “顾先生！请问您能说说向先生集团向成谦总不出面的原因吗？”


    “顾先生！”


    “顾先生！”


    “顾先生！”


    杜光上一批记者被轰出去了，这一批更狂，杜光被人挤到一边，不小心撞到向成谦，看了眼向成谦：“你是哪个经纪人下面的？不会去帮顾先生吗？快去！真是没用！”


    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