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了江扶书：“你看到的那样。”


    江扶书：“你领证了？”


    向成谦：“……”


    黎越：“……”


    江扶书一听没动静，就知道是假的了：“这样是诽谤，如果对方起诉，你得负责。”


    劝他。


    向成谦专心削苹果皮，说道：“迟早会领。”


    只不过提前了。


    黎越耳根子又红了。


    “向成谦，我觉得黎越她的性格可能会和你那什么，”江扶书认为黎越的性格非常古板，有事都有理有据，不会乱来，“就是把关系搞坏。”


    黎越说：“不会的江医生，谢谢。”


    她由着向成谦。


    江扶书那边瞬速挂断了电话。


    向成谦把苹果削好了，因为自己不怎么吃水果，技术也不太好，削的苹果样子很怪，水果刀锋利。


    “给。”向成谦把苹果递给黎越。


    黎越笑着接过：“谢谢。”


    害。


    又顺嘴了。


    向成谦笑笑。


    黎越说：“你现在比以前爱笑了。”


    向成谦问：“我以前不爱笑？”


    黎越吃了一口苹果：“对！非常！”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黎越对向成谦的映像是非常那什么，对，就是高冷，感觉向成谦这种人天生就不爱笑，而且整个人都很冷，不仅如此，他整个人脸上都没半点情绪。


    一点都不爱笑！


    黎越坐起来，对他这个问题表示很重视：“还有就是，你以前很冷，”当时她和向成谦不熟的时候，甚至有点怕她，就是觉得对方很严肃，一点都不会不规矩，“我还以为你是一个面瘫。”


    向成谦：“……”


    这个他也不清楚。


    一开始，他确实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顾甯总是旁敲侧击的一些让他看心理医生，不过因为向成谦自己就学过心理学，所以没什么大作用，一般顾甯提起来，他都是直接含糊不清的推了。


    顾甯关心，向成谦也不是不明事理。


    向成谦说：“遇到你了。”


    遇到她，他觉得自己很正常，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开心的事就笑，因为黎越的绯闻就生气，有了生气。


    “我觉得我没遇到你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各方面不正常。”向成谦说。


    黎越：“……”


    “但是，遇到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很正常。”


    黎越说：“为什么。”


    仅仅遇到吗？


    向成谦说：“因为喜欢。”


    黎越问：“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这种事，黎越向来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她觉得是见色起意，只看了一眼，怎么就能够喜欢上，况且只有一副皮囊知道而已。


    向成谦摇头：“犹如故人。”


    他说她犹如故人。


    其实她就是他的故人。


    黎越又吃了一口苹果，这个苹果很甜，她说道：“我没有喜欢上你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就这样了。”


    她的规划是孤独终老。


    毕竟她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向成谦问：“什么样子？”


    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随便找一个人，而且结婚生子，潦草一生。


    “现在，我就是非你不嫁了。”黎越笑着说。


    向成谦也笑，这个回答他超级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