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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邪笑着按下按钮,只见那电棍上面的六个电柱,噼里啪啦的发出一阵声响,两排大电流在上面闪动,看的森林都有点胆颤心惊。
“喂喂喂,你别『乱』搞啊,这他妈会出人命的…”
“放心,我不会搞死你的,搞死你了,我也没法和将军交代啊。”
大光头走到他面前,甩着电棍邪笑道:“我只是让你知道知道,在这里我就是王,没人敢不听我的话,反抗我的下场,就是这样!”
‘滋啦啦…’
他直接把电棍怼在了森林的胸口上,森林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这种疼痛感根本不是人能抗住了,他感觉自己全身是一阵巨痛,最多六七秒钟的时间,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接昏死过去了。
“老大,这小子晕过去了。”
一个士兵在旁边抽着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
大光头冷冷一哼:“都说佤联军来了一位猛虎教官,怎么怎么厉害的,这他妈现在不也跟条狗一样吗?什么华国硬汉,我看就是个狗屁,在我面前不还是软趴趴了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森林是佤联军新任的副总教官,虽然双方并未见过面,但也是一直听说对方如何如何厉害,今天就是故意给森林一个下马威,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厉害吗?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位铁骨硬汉有多强。
“那是啊,咱老大是谁啊,佤联军老大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两个士兵都在那溜须拍马,大光头是得意的狂笑:“把他给我弄醒,我让他一辈子见了我都害怕。”
‘哗啦…’
一盆冰水泼在了森林的身上,他浑身打了一个机灵,猛的睁开了眼睛,但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都要散架子了,不停的咳嗽着。
大光头一把掐住他的脸,龇牙笑道:“怎么样兄弟?爽不爽啊?现在你只要吃了那些东西,我就可以让你少遭点罪。”
“呸…”
森林一口血水吐在他脸上骂道:“回家…让你妈吃去!”
“你个狗杂种!”
大光头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甩手就是一顿大嘴巴子,抽的森林脸肿的跟猪头差不多,满嘴全是鲜血啊。
等大光头打累了,他抓着森林的耳朵骂道:“狗东西,说!你是不是华国警方派来的卧底?你要是痛快点交代,老子就让你松快一会。”
森林耷拉着脑袋,鲜血顺着他嘴就往外流,他咳嗽一下骂道:“你记住了,要是…要是我能出去,我一定…给你大卸八块了。”
“卧槽你娘的,还敢嘴硬!”
‘滋啦啦…’
他又一电棍怼在了森林的身上,森林一阵哆嗦后,嘴里都往外吐白沫子了,最后再次晕死了过去。
随后又是一盆冰水将他泼醒了,接着大光头继续用电棍折磨他,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森林都快被搞死了,全身上下都痉挛了。
这大电流的电棍,那根本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更何况还是反复被电,他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交代了,但一想说出来肯定得死,那干脆就咬紧牙关吧,这一刻他才知道以前的革命人士是有多遭罪,真是非人的待遇啊。
“老大,这么搞他都一个字没说,我看差不多了,再搞下去就得出人命了。”
一名士兵在旁边提醒道,毕竟这是蓬坤将军交代的事情,要是把人给弄死了,那他们可就完了。
大光头一看森林确实已经到极限了,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摆了摆手道:“让他先喘口气,咱们喝酒去,晚上回来继续搞他。”
……
森林昏『迷』了好久,当他慢慢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山下,天『色』已经渐黑了。
他咳嗽了两下,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整个大院内,除了被关押的囚犯之外,那些巡逻看守的士兵都没了,只有大门口岗楼上依然有两个端着枪的士兵站岗。
“喂,小兄弟!”
就在这时候,森林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喊,但他真是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喂,小兄弟!”
又是一声呼喊,声音不大,明显是有意压低了喊声,估计是怕被站岗的士兵给听到。
森林慢慢扭头看了一眼,在距离他大概十米远的牢笼内,一个满脸褶皱,满头白发的枯瘦老头正看着他。
这老头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疤了,但依旧是血迹斑斑,衣服也是破烂不堪,显然是被关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干嘛?”
森林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句,那老头四处看看,跟做贼一样小声道:“小兄弟,听我一句,别跟他们对着干,你会吃大亏的。他们这些当兵的都心狠手辣,能活活折磨死你啊。”
这老头说的是华语,看外表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华裔还是当地人,皮肤是黝黑黝黑的,其中一只手还少了几根手指,真是惨不忍睹啊。
“谢谢!”
森林现在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心情考虑别人的生死。
那老头叹口气道:“哎!咱们这些被关进来的人啊,活的都不如那些牲口,我在这里被关押了一年多,都不知道受过多少折磨了。”
“老大爷,你是哪里人啊?”森林看他有点可怜,就随口问了一句。
老头坐在草垫子上,一脸凄凉道:“我是华国南云人,一年前…我做生意赔钱了,就想快点捞本还债。听人说甸缅赌场可以免费签单,赢钱了还能拿走,我就鬼『迷』心窍的来到了这个地方,可谁知道…哎…”
他长叹一口气:“谁知道不但一分钱没赢,反而还输了几十万,他们就把我关进了『逼』单房,折磨的我半死不活,最后本金是还上了,但是利息却再也拿不出来了,后来我就被扔到了这里干苦力,由于我岁数大了…”
“『操』!老家伙,谁让你和别人说话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脸『色』通红的士兵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正好看到这老头坐在地上和森林说话呢。
这老头浑身一哆嗦,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你绕了我吧…”
他当时吓的身体都打摆子了,说话都是结结巴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之『色』,看样子他早已被吓破胆了。
“嗝…”
这士兵嘴里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走到那牢笼边上,吐着酒气道:“你个老不死的,居…居然敢偷偷说话,把手给我伸出来!”
“不要啊,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老头当时就被吓哭了,抱着那只完好的手一阵往后缩,脑袋跟拨浪鼓一样的不停摇晃。
“他妈的,不听话是不是?”
那士兵大骂一句:“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伸手,待会就给你扔狗笼子里。”
一听说仍狗笼子里,这老头几乎都快被吓『尿』了,流着眼泪痛哭道:“我听话,我听话,可别把我仍狗笼子里啊。”
森林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那所谓的狗笼子是啥地方,但肯定极其恐怖,要不然这老头不会那么害怕。
就在森林微微摇头时,眼前的一幕又让他彻底惊呆了,就听咔咔两声响,那士兵硬生生的给这老头的两根手指掰断了,这老头当场疼的满地打滚啊,那惨叫声就如同杀猪一样刺耳的钻心。
可那士兵却兴奋的大笑着,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娱乐,把欢乐凌驾于他人的痛苦的之上,当真是可恶又可恨啊。
这群狗日的东西,佤联军虽然是军阀,但是其他士兵不至于这样,基本都是比较有纪律『性』的,可这群看守监狱的混蛋却如此灭绝人『性』,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