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莱悄悄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这臭娘们就他妈该死，敢跟警方合作掀我老底，我让她死都死的不痛快！”
“杀人不过头点地，门莱大哥何必折磨一个女人呢。”
森林抬头看着他，门莱凑到他面前，嘿嘿笑道：“怎么着兄弟？怜香惜玉心疼她了？你要是喜欢她的话，我送给你不就完了，让你好好爽一爽，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大哥包你爽翻天啊，哈哈哈…”
“呵呵，那我还真得谢谢大哥啊。”
森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门莱一抬手，阿达和阿贵两人这才停手，但此时杰西卡几乎快昏迷了，倒在地上是奄奄一息的，但目光却看了一眼森林，嘴角勾起了一抹复杂的微笑。
森林似乎看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不想让森林暴漏自己的身份，既然选择了走上线人这条路，那么后果就得由她自己来承担。
“咳咳咳…”
她倒在地上轻轻的咳嗽着，门莱呸了一声骂道：“臭娘们，不知好歹。说！跟你接头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
“我…我不知道，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呵呵呵…”
杰西卡凄惨的笑着，那一瞬间森林的心都在滴血啊，亲眼看着自己的搭档被人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样子，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我他妈倒要看看你嘴能多硬，给她来点新鲜的。”
门莱一声令下，阿达硬是用刀把她的两根手指甲给挖了出来，这一幕是极为血腥啊。
那妇女吓的急忙把小姑娘的眼睛给捂住了，自己则是硬憋着不敢哭出声，而杰西卡痛疼的惨叫连连，都说十指连心，她的手都哆嗦了，被挖掉指甲的位置正在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森林拧着眉头转过了身，他是真不忍心看下去了，可下一秒钟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事实。
门莱点了一根烟，扭头看着那妇女问道：“该你了，说吧！”
“我说我说…”
那妇女颤声道：“我…我只知道他们都是华国人，那天晚上他们脸上都画了东西，我也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样子啊，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求求你让我回国吧？”
“耍我是不是？”
门莱指着自己脸喝道：“老子再问你最好一遍，那几个人到底是谁？给我痛快说出来，别逼我动手。”
“我…我真的不…”
“靠！”
啪嚓一声脆响，门莱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子，顺势就砸在了这妇女的脑袋上，这一下红酒混合着鲜血流的她满脸都是啊。
“啊…别打我，别打我了…”
这妇女捂着流血的脑袋痛哭了起来，而那个小女孩反倒不流泪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说！那几个人到底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啊，听声音…有点…有点像…”
“有点像谁？”
门莱紧盯着她，只见这妇女慢慢抬起手，哆里哆嗦的指着森林道：“有…有点像他的声音！”
森林内心猛的一纠，但脸色却依然平静，他冷笑一声骂道：“臭娘们，我看你脑袋是被打傻了吧？”
“嗯？”
门莱歪着脑袋哼道：“林子啊，那件事是你干的吗？”
森林脸色一僵，慢慢起身道：“大哥你什么意思？今天你是特意演这一出戏给我看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你赢了。这个游戏我不玩了，我也玩不起，今晚就谢谢大哥的招待了。”
“哎哎…别走啊。”
森林刚要走，门莱就给他拉住了：“大哥就跟你开个玩笑吗，你可千万别当真哦。”
“我干你娘！”
门莱一脚踢在那妇女的身上骂道：“妈的，这是我兄弟知道吗？敢挑拨是非，你他妈胆子不小啊？不怕死是不是？”
“我…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只是听声音有点像而已…”
那妇女倒在地上哭泣着：“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我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她在不停的求饶，可在人面兽心的门莱面前根本毫无用处，她们的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时门莱突然拔出一把枪来递给了森林：“我最恨别人诬陷我，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一枪打死她们。”
“呵呵…”
森林看着门莱笑道：“那也犯不上杀了她们吧，只是个女人和孩子…”
“怎么？是心软啊？还是你不敢啊？”
门莱向前走了一步，把枪直接交到了他的手里：“拿着，你要想证明自己，就立刻打死她们。”
他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他妈的要是个毒贩，你杀她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相反你要是警方卧底，你根本下不去这个手，老子就是要看你如何选择，你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我给你个更牛逼的机会。
“不要啊，不要杀我啊…”
妇女还在哭喊，那小女孩已经彻底傻了，目光都呆滞了。
“卧槽！”
森林冷哼一声：“要杀你杀，老子没有杀妇女和孩子…”
‘吭！’
他话还没等说完呢，门莱突然回手一枪，子弹直接打穿了那妇女的胸口，当场鲜血四溅，那旁边的小女孩都被溅了一脸血啊。
那妇女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她最终还是没能逃离这个地狱。
当枪响的那一瞬间，森林的身体打了个机灵，他不是害怕枪声，而是亲眼看着那妇女死在自己面前时，他心中升起一丝悲凉，还有对门莱无尽的仇恨。
“哈哈…”
门莱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大哥知道你做事的底线，既然你对女人下不去手，那我就帮帮你，不用谢我哦。”
森林看着他没回话，门莱瞄了一眼那小姑娘：“啧啧啧，这小丫头片子杀了怪可惜的。阿达阿贵，你们还没玩过少女呢吧？要不要试试啊？”
“好啊老板！”
阿达立刻双眼放光：“老子还真就没玩过这么小的娘们呢，今天也算尝尝鲜了。”
就在他刚要过来给小姑娘拖走时，森林一把抢过门莱手里的枪，他几乎是含着眼泪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小女孩。
‘吭！’
一声枪响划过，鲜血洒满地面，那小姑娘的脖子被子弹给打穿了，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娇嫩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瞬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死了，死的很干脆，也没有一点痛苦，是森林一枪抹杀了这个年轻的生命，一切…都无法再挽回了。
“卧槽！吓我一跳！”
阿达被这一枪吓了一哆嗦，门莱却得意的笑着：“哎呦，你不是不杀妇女和孩子吗？这怎么又变了？”
“哈哈哈…我看她不爽啊！”
森林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此时他双眼血红血红，能下这个决定他只考虑了一秒钟的时间。
与其让一个小女孩被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糟蹋，那还不如让她有些尊严的离开呢，或许这么做是错的，但他真的别无选择。
他两眼呆滞的拎着枪走到杰西卡面前，蹲下身子咬牙道：“说！那几个人到底是谁？说出来，你就能活。”
杰西卡看着他笑，但眼泪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别…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你真的想死吗？”
森林颤声问道，杰西卡流着眼泪凄惨的笑着：“生死一瞬间，我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从我跟警方合作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动手吧，别犹豫了。”
“我他妈一枪打死你！”
森林突然一声怒吼，他把枪口直接顶在了杰西卡的胸前，红着眼睛道：“不要逼我，只要你说出卧底是谁，你就可以活下来了。”
“呸！”
杰西卡一口血水吐在他脸上骂道：“人渣、禽兽、你们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都不得好死。来啊，开枪啊，开枪打死我啊，我不怕你…”
“值得吗？”
森林的眼眶里含着泪水：“这么做你值得吗？就为了那几个不相干的人，你他妈要搭进去自己的性命吗？别傻了，说吧，说啊！”
这一刻他是真希望杰西卡把一切都给捅破，那他也不用这么窝囊的活着了，什么任务不任务的都无所谓了，今天就来个彻底了结吧。
“呵呵…值得！”
杰西卡高傲的抬起头：“我们都是问心无愧的人，不像你们这群败类，早晚有一天…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我他妈崩了你！”
森林怒吼着，吭的一声枪响，杰西卡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子弹打进了她的胸膛，直接从后背穿了过去。
可她的嘴角却挂着微微的笑容，这一枪不是森林开的，而是杰西卡一把抓住他拿枪的手，自己勾动了扳机，最后她选择了这个结局。
‘咣当…’
杰西卡闭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慢慢的从她身上流出，她倒在血泊的中间，就像是一朵炫丽的红色玫瑰。
森林呆呆的蹲在地上看着她，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整个世界好似都安静了下来，眼前只有这个沉睡在鲜血中的女人。
耳边响起了她的声音，眼前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曾经的一幕幕就好像电影片段一样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