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最后没有说完，盯着他们，他起来，走了出来，走了过来，慢慢走到两个臭小子身前。


    纪禛纪颖站着，看着爹过来，爹要？


    纪尧停了一下，在他们面前的时候。


    他要走还能干什么。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觉得他要过来找他们的事，要做什么？


    “无声抵抗能做什么？”他笑了一声，还是就要走，不管他们。


    “爹就这么看不起人？”纪颖忍不住再次说了一句，纪禛没有说话。


    他也在想爹要去哪里，找娘吗？他担心。


    “你说什么？”


    纪尧本来要过去的，一下子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了这小子一下：“看不起人？你是觉得我看不起人，那我看不起谁了？这个人是谁？你还是别的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他说了起来，意味深长，话中有话。


    他听出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对的，这小子的话还真是。


    一句看不起人，说得他好像多看不上他一样，很想踢一脚。


    “阿弟，爹怎么会。”


    纪禛也不再想了说了。


    “看不起就是说爹看不起我还有。”纪颖还是道，后面的没有说。


    意思已经有些清楚了。


    纪禛都听出来，何况是爹。


    “你没有做出让我看得起的，有什么好担心我看不起的，至于你要说的另一个人，就是你养的那个女人就不要再说再提了，提也没有意思，她有哪一点值得看上一眼的，不过是脏我的眼，你！”纪尧毫不留情。


    “爹，她哪里脏了你的眼了，你。”纪颖心中不高兴。


    “……”


    纪尧看着他，纪禛拉紧阿弟。


    纪颖：“爹就没有过喜欢的人？就没有过想过——”他一口气说出来。


    纪禛：“那不就是娘吗。”他想说也看过去，纪颖听到看过去。


    “呵。”纪尧嗤笑一声，看着他们，再看看着颖哥儿，摇了一下头：“现在听到了，不用我回答你就该知道，还敢问我，你是忘了我和你娘，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你说呢，你以为还有谁，以为我和你一样？你娘要是听到你这样说，你说？”


    纪颖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一急之下出了错，大哥说了和想到，爹才会笑他。


    他是错了，只是他是想表达爹就没有喜欢的人。


    “你想把你娘拿来和你外面的女人比？”


    纪尧又一眼看穿。


    “没有。”纪颖不敢承认，也不可能承认，纪禛见阿弟没有承认才没有生气，他不希望阿弟拿娘和外面的那个女人比。


    怎么可能比，娘是娘，外面的那个女人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要是阿弟真这样想，他也不会帮阿弟了，阿弟才是糊涂了。


    纪禛觉得娘会生气。


    “没有就好。”


    纪尧看不出什么想法，信没有信。


    “我不会拿娘来比。”


    “那你还——”


    纪尧和纪颖这对父子又说了。


    “爹不要告诉娘，娘会生气。”纪禛开口。


    “不要告诉的多了，你说了，可是有人还没有说，让我——”纪尧转过头来，视线还是在颖哥儿身上。


    “阿弟，还是不要让娘知道。”纪禛觉得阿弟太急了，为了外面那对姐弟，再说没有动心思他也不信，他还是劝着。


    “爹要说就说，是我的错，我想错了。”


    纪颖冷静下来。


    “阿弟！”


    纪禛道。


    纪尧：“有人都不急，你急，哦。”他笑了笑，这次这么干脆就承认了错误，真是好得很。


    “你这样承认了错误，你娘那边我会想一下说不说还有先前的。”


    纪尧也不想让菁儿知道，知道她的两个儿子长大了，还没有媳妇就开始……特别是颖哥儿这小子。


    “爹你不会说吧？”


    “……”


    “说不说在我，你们只要自己知道，做了说了那就等着，滚下去，下去吧。”纪尧挑着眉，纪禛纪颖看过来。


    *


    纪尧回到菁儿身边，看着菁儿，走过去，站住，手往后一挥，让人下去，这些人刚行完礼站起来。


    萧菁菁也看着四爷，她往后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禛哥儿和颖哥儿回来，只有四爷一个人，她心中大概知道了什么。


    禛哥儿和颖哥儿和四爷一起去没有过来，四爷在，他们应该是回去了。


    退下去的人也在想。


    纪尧还是那样，萧菁菁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多想，望向四爷：“四爷一个人回来。”


    “那两个臭小子被我骂回去了。”


    纪尧笑着说了一句。


    “他们做了什么让四爷？”


    萧菁菁问。


    “两个臭小子，我让他们滚了，菁儿想知道我要想一下怎么和你说。”


    纪尧听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