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不到墨小晚的回答，专心为她揉腿的寂白神尊终于抬起头来。


    “怎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同为师说的？”


    墨小晚：“……”


    这……


    朕也很想说啊！


    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大姨妈……


    如此女性化的问题，拿来跟自家师父讨论，怎么都感觉怪怪的。


    当然，这点脸皮的厚度，墨小晚还是有的。


    她只不过是突然忘记了，大姨妈在古代到底该如何称呼。


    若是直接拿大姨妈问事，她保管自家师父回复她的第一句话，一定是……


    ‘是谁？’


    ……


    为此，墨小晚拧着眉，使劲在脑海里扒拉着那些已经说得上有些久远的记忆。


    寂白神尊看着她越拧越紧的眉，表示已经看不下去了。


    “若是尚未想好要如何同为师说，便暂且不说了。”


    话落，墨小晚抬起头来，眸光微微复杂。


    事实上，她刚刚已经想起来大姨妈在古代的代名词了。


    似乎被称为‘葵水’。


    她正想开口，忽地又回想起来，从前的师父有多不食人间烟火。


    这是人间的称谓。


    若是说了他还是不懂，那自己要如何解释？


    纠结来纠结去，墨小晚骨子里那股暴脾气又觉醒了。


    面子什么的，她都不要了，就直接问好了。


    反正这个问题在经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后，也是迟早都要面对的。


    想到这里，墨小晚将自己在寂白神尊的揉捏下已然完全恢复知觉的腿收了回来。


    往地上蹬了两脚之后仿若在给自己壮了胆子之后，她忽地抬头问道：“师父，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怀上你的孩子？”


    寂白神尊：“……！！”


    早在墨小晚尚未说出口之前，寂白神尊就心知，能够让她纠结着说不出口的，定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墨小晚要不是憋着不说，就是话语直白得每每让他觉得有些无法接话。


    这话问的，还真是不一般……


    好半晌，寂白神尊眼里只有墨小晚那张带着豁出去一样神色的小脸，全然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


    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绯红之色。


    墨小晚等不及了，直接站起身来，上前两步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抬手摸着他两只开始发烫的耳朵，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师父，不是你让我跟你说的吗？我问了，你倒是回答我呀！”


    别光顾着脸红啊摔！


    寂白神尊轻咳一声，掩去那份不自然，眸光微微别开到一边，好半晌才开口说道：“也……并非没有可能。”


    “咦？”


    闻言，墨小晚心里突地跳动了一下，面上一喜。


    小脸微微凑上前，循着他别开的眸光，双眸再度紧紧锁住他的脸，认真地开口问道：“真的吗？就算我的身体异于常人也可以？”


    寂白神尊整理好情绪，这才看着她说道：“按理来说，是可以的。”


    墨小晚听着这话可不高兴了。


    什么叫按理来说？


    万一理歪了呢？


    这答案未免也太过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