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书上说，有的男人就是这种闷骚的，床上和床下两副模样，她也没有多想，在旁边坐了下来。


    程轻言望着莫司辰，“听说你过两天就要出国了。”


    “嗯。”


    “我舍不得你！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莫司辰说：“不行。”


    “为什么？我记得以前孟伯伯去的时候，也是带着他太太的。”


    “你怀孕了。”如果程轻言没有怀孕，他带着自己的夫人去那种场合，并没有什么。莫司辰看着程轻言，态度温和地说：“你如果跟着我去，大家还得照顾你，会很麻烦。你就在家里等我回来！”


    “哦。”


    “那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程轻言恳求地望着他。


    自从她怀孕之后，莫司辰就没有陪她一起睡过。


    听到她的要求，莫司辰皱了皱眉。


    程轻言委屈地看着他，“不可以吗？”


    他抬起头望了她一眼，“好。”


    在她生下孩子以前，他不想得罪她。


    得到许可的程轻言很开心，莫司辰望着她开心的样子，眼底却冷到极致。


    -


    深夜，夏云笙翻了个身，撞到身边的男人，从梦里惊醒。


    自从跟程延之吵架之后，半夜一直都是她自己睡，现在发现自己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留在将军府。


    她本来是在哄调皮的，结果哄调皮的时候，自己在床边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是程延之，把她抱进来的？


    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到别的？


    这个房间里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过了，现在躺在他的身边，又是刚从梦里醒来，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曾经幸福和不幸福的事情都在这里发生，而现在，他更像是一个陌生人，她连碰他的勇气都没有。


    -


    清晨，夏云笙起得很早，跟程延之躺在一张床上，她根本睡不着。


    他还没起，她就偷偷摸摸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去看孩子。


    她刚出门，程延之睁开眼，望了一眼她睡过的地方，她刚刚出去前，还不忘记把睡过的地方整理整齐。


    他没什么表情，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整理仪容……


    他是军人，原本这些事情，他处理得很快，今天却格外的慢。


    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宋副官就来跟他汇报事务，“太太跟莫司辰见面的几个地方，都找过了，没有淘气小少爷的影子。”


    “哦。”程延之冷淡地出声，刚刚起床，他的情绪看上去不大好。


    没有找到淘气，看样子，她跟莫司辰在一起，也不是因为孩子。


    程延之走出门，正好看到夏云笙在调皮的房间门口，跟小调皮告别。


    “宝贝，妈妈要走了，晚上回来看你。”再不走她就要迟到了，然而调皮紧紧地抱着她，她一开口说话，他就对着她亲一下。


    他似乎觉得这样，夏云笙就不会走似的。


    夏云笙望着这个小东西，亲了亲他的小手，“妈妈真的要走了，下班了再过来看你，好吗？”


    小调皮望着夏云笙，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