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小齐都长大了，没你想的这么糟糕。”


    聂齐听到姐姐的话，立马跟着表态，“妈，姐说的对，我们都这么大了，爸都这样了，我支持你离婚。等过几年我成年了，我来养你。”


    聂母被女儿安慰一句，又被往日里调皮不已的儿子安慰，只觉得心中暖融融的。


    虽然丈夫是个渣男，但是这一对儿女却没白养，以后离了婚，即便是被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闲话，即便比现在过还要苦还要累，她也觉得值得。


    “臭小子，说什么胡话，你现在才读初中呢！以后还要读大学读硕士！妈还能苦，不用你来养。”


    聂齐头一昂，“妈，读那么多书没用，你看现在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多呢！再说我成绩也不好，我不读大学也不……”


    聂齐话还没说完，就收到聂瑶微冷警告的目光。


    他冷不丁一个哆嗦，像是鹌鹑一样立马闭嘴缩脖。


    好吧，他姐现在这么厉害，他还是少说一嘴吧……


    聂母拉过儿子，连忙警告道：“你想像妈一样天天给人打扫卫生？现在没文凭可找不到好工作，小齐，听妈的话，好好上学。”


    聂齐嘴上含糊的应着，却根本没放在心上，他都初三了，他那成绩估计连高中都考不上，现在再努力也没用！


    聂瑶也不想母子两还进行这样无用的话题，她走到一旁将蛋糕拿起放到餐桌上。


    回忆着网上搜来的祝福语。


    笑着对聂母道：“妈，生日快乐！”


    这时聂母和聂齐目光都落在那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上。


    聂母瞧着蛋糕盒子都呆住了。


    多少年了，她没正正经经过过生日，自从丈夫游手好闲，她的生日都没人能记得。


    三月二十三，这一天似乎与平时三百六十四天没任何区别。


    一开始她还会觉得委屈，若是有心情，这天早上也会给自己单独下一碗长寿面，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聂母已经习惯。


    在丈夫的背叛下，她早已忘记生日这回事，记起来干什么，只会让她徒增伤感。


    可这时女儿突然提起，还专心给她准备了蛋糕，聂母心中的那些委屈好似一瞬间决堤，这下子眼泪是忍都忍不住了。


    双手捂住脸，聂母泣不成声。


    刚刚她要与聂父离婚她都没哭的这么厉害。


    聂齐还没见过自己老妈掉这么多的眼泪，一时都慌了，手忙脚乱地轻拍着母亲的背，让她别哭。


    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妈，姐就是买了个蛋糕，你不用感动成这样吧！”


    聂母被聂齐一句话说的没忍住，笑出来，现在可真是笑中带泪，又是笑又是哭了。


    聂瑶笑着给聂母递湿毛巾，“妈，拆蛋糕吧。”


    聂母擦了把脸，解蛋糕盒的包装绳。


    不一会儿，做工精美、气味香甜的水果蛋糕就露出来。


    聂齐咽了口口水，毫不吝啬的夸奖聂瑶，“姐，挺有眼光啊，这蛋糕做的好看。”


    紧接着，聂母插蜡烛，聂瑶聂齐帮聂母唱生日歌，聂母对着蛋糕闭着眼睛虔诚的许愿，吹灭蜡烛。


    当聂母睁开眼的时候，聂瑶将装着衣服的纸袋递给聂母，“妈，给你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