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了推眼镜,对周扬说:“今日诗会,倒比往日更有趣了。”
周扬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有你们在,每天都有趣。”
王熙凤突然一拍手:“差点忘了!还有咱们的大英雄刘玉!”
刘玉慌忙摆手,蟹腿上的汁水溅到脸上:“我…我大字不识几个,作什么诗!”
苏甜儿拉着他胳膊撒娇:“刘大哥就说两句嘛!”
刘玉涨红着脸,憋了半天:“螃蟹螃蟹你别跑,钳子再大我不怕。进了我的大肚囊,帮我力气长高高!”
水榭里顿时笑成一片,史湘云笑得直捶桌子:“好!接地气!比那些酸诗有意思多了!”
周扬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今日诗会,有雅有俗,有禅意有童趣。”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但最要紧的……”
他霸道地张开双臂,将众人拢在身边:“是我们能一起热热闹闹,吃蟹作诗!”
月光爬上水榭的飞檐,酒坛渐渐见了底。
林黛玉倚在周扬肩头,轻声说:“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延续下去就好了。”
周扬握紧她的手,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会的,我保证。”
周扬的话音刚落,水榭里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几个还没开口的人身上。
甄宝玉挠了挠头,小声嘟囔:“怎么感觉还有人没作诗?”
苏甜儿眼睛一亮,蹦到那木罕身边:“姐姐!你还没说呢!草原勇士肯定能作出超厉害的诗!”
那木罕被众人看得有些局促,粗粝的大手攥着酒杯,脸涨得通红。
“我…我哪会作诗?”她声音像闷雷,“平时只会骑马射箭!”
周扬大步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霸道地说:“在我这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诗不诗的,随心!”
呼雅伦在一旁起哄:“姐姐快说!就说咱们草原上抓螃蟹的事儿!”
那木罕干咳两声,清清嗓子:“草原的河水流啊流,螃蟹藏在石头沟。我一伸手它就跑,追得水花溅我一身透!”
她刚说完,水榭里就爆发出一阵大笑,刘玉笑得直拍大腿:“太逗了!那木罕姐姐抓螃蟹像打仗!”
笑声还没平息,周扬又把目光转向了一直安静坐着的阿兰曦。
“我的小阿兰曦,”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藏着什么好诗?”
阿兰曦脸颊绯红,低着头绞着衣角,声音像蚊子哼哼:“我…我怕说得不好……”
呼雅伦搂着妹妹的肩膀,鼓励道:“别怕!上次我们不是说得挺好嘛!”
阿兰曦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螃蟹螃蟹慢慢爬,背着房子走天涯。遇到危险钳子举,其实心里也害怕。”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说完后怯生生地看着大家,周扬立刻带头鼓掌:“太可爱了!这诗里的螃蟹像个胆小的小勇士!”
薛宝钗看着热闹的场景,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到了一直没出声的妙玉身上。
“妙玉师傅,上次的诗意犹未尽,不如再来一首?”她笑着提议,
妙玉轻轻转动手中的茶盏,沉吟片刻:“蟹肥酒暖话家常,不问红尘岁月长。且将烦恼都抛却,只留清欢满水榭。”
史湘云举着蟹腿,大大咧咧地喊道:“好诗!说得太对了!咱们就该这样快快乐乐的!”
她转头看向周扬,挤眉弄眼:“镇国公,是不是该再开一坛好酒?”
周扬挑眉,冲刘玉喊道:“去!把我珍藏的女儿红搬出来!今天不醉不归!”
刘玉一边小跑着去搬酒,一边嘀咕:“早知道要喝酒,我就多带几坛了!”
他的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王熙凤摇着扇子打趣:“刘将军下次直接把酿酒坊搬来得了!”
酒坛打开,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在水榭里。
周扬给每个人都倒满酒,端起酒杯站到中间:“今天的诗,有豪迈的,有可爱的,有禅意的……”
他目光扫过每一张笑脸,语气坚定又温柔:“就像我们,各有各的好,但凑在一起,就是最热闹的水榭!”
美人们纷纷举杯,清脆的碰杯声响起。
苏甜儿喝了口酒,皱着鼻子说:“辣辣的!不过配上螃蟹,好像变甜了!”
她的话让大家忍俊不禁,林黛玉笑着用帕子掩住嘴:“小甜儿这形容,倒也贴切。”
酒酣蟹饱,水榭里烛火摇曳,映得众人脸颊泛红。周扬端着酒盏,目光扫过还未填词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霸道的笑:“今日不把好词填尽兴,谁也不许下桌!”
苏甜儿举着蟹钳蹦起来:“周郎这是要把咱们都变成大词人呀!”
刘玉挠着脑袋,憨笑道:“我就负责喝酒叫好,保证声儿比谁都大!”
王熙凤折扇一收,率先开口:“醉卧雕梁画柱,笑看螯红膏注。玉盏映朱颜,争道今宵难负。且住,且住,莫管更深几处。”
周扬立刻鼓掌:“凤辣子的词,连螃蟹都透着股泼辣劲儿!”
史湘云凑过来,大咧咧地说:“该我了!持螯笑饮金露,醉眼迷离何处?拍手问檀郎,可记今宵情笃?休负,休负,共赏月圆如璐。”
薛宝钗推了推眼镜,温声吟道:“玉碗盛来香雾,金刀剖出琼露。把酒话良辰,醉里不知朝暮。休去,休去,愿此清欢常驻。”
林黛玉轻抿茶盏,接着道:“蟹满玉盘香度,酒暖锦衾春暮。醉眼问檀郎,何似人间朝暮?休负,休负,愿共岁华长住。”
阿兰曦躲在呼雅伦身后,怯生生开口:“草甸星垂夜幕,河蟹慢移如珠。举螯问明月,怎比此间欢娱?且驻,且驻,同醉草原风露。”
呼雅伦揽着妹妹,爽朗接道:“策马踏歌来路,挥螯笑迎佳故。酒肉满毡庐,管甚诗词雅俗?快诉,快诉,莫让豪情空付!”
那木罕一拍桌子,震得杯盏乱晃:“烈酒入喉如注,肥蟹腹中填肚。醉眼望星空,笑问谁能相赴?同路,同路,共闯天涯不负!”
妙玉双手合十,淡声道:“壳满红脂凝露,盏内清醪流注。莫问几般愁,且共此时闲度。归去,归去,一任月来云去。”
迎春低头绞着帕子,声音轻柔:“蟹味香飘满户,酒暖情融如絮。醉眼望檀郎,心内欢然难诉。休去,休去,愿此时光长驻。”
探春折扇轻摇:“醉倚水榭朱户,笑看螯红膏露。问取宴中人,谁解个中真趣?且住,且住,莫负良辰佳聚。”
惜春望着烛火,缓缓道:“玉盏盛来秋露,金螯拆尽烦绪。静看月盈窗,笑把闲愁抛去。休虑,休虑,且享此时清趣。”
薛宝琴眨着大眼睛:“秋夜水榭欢聚,蟹美酒香情叙。笑问词成时,可有掌声如雨?妙句,妙句,惹得月光来觑!”
南妃转着鎏金护甲,眼波流转:“紫蟹黄膏盈箸,琼浆玉液倾注。醉舞伴檀郎,笑揽星河入目。休住,休住,愿此良宵永驻。”
秦可卿轻抚鬓边珠翠:“蟹熟酒香满路,人醉月明星疏。浅笑倚檀郎,诉尽相思无数。莫负,莫负,岁岁朝朝相护。”
周扬站起身,举起酒盏:“好词!好词!今日水榭,真是藏龙卧虎!”
他霸道地将美人们拢在身边:“这些词,明日便刻在水榭的梁柱上,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周扬的后院,个个都是才女!”
苏甜儿依偎在他怀里:“还要配上画,把我们吃螃蟹的样子都画得美美的!”
水榭外,夜风吹过荷塘,送来阵阵清香。
水榭内酒香与蟹香交织,周扬扫过还未填词的众人,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蟹黄都跟着抖了抖:“等等!我数数,这才几个人?在座的夫人、妹妹们,一个都别想逃!”
苏甜儿抱着酒坛躲到他身后,笑嘻嘻道:“周郎这是要‘逼上梁山’啦!”
王熙凤折扇一扬,斜睨着他:“哟,镇国公这是要搞‘填词大阅兵’?”
周扬伸手将她揽到身边,霸道地说:“别人能作,我的夫人们岂会输给他们?”
薛宝钗推了推眼镜,温声接话:“既然如此,不如按座次来?”
刘玉挠着脑袋,突然喊道:“我能不能也说一句?就一句!”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笑作一团,史湘云拍着他肩膀:“行啊!刘将军也来露一手!”
刘玉涨红着脸,憋了半天:“螃蟹肥,美酒香,水榭里面乐满堂!”
周扬笑着鼓掌:“好!简单直白,就像刘将军的为人!”
他转头看向一直安静的林黛玉,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颦儿,再作一首?这次可要‘艳压群芳’。”
林黛玉嗔怪地瞥他一眼,轻启朱唇:“铁甲红妆赴宴,玉盏金螯相伴。笑问宴中人,谁解相思一半?休叹,休叹,醉里时光偷换。”
阿兰曦扯了扯呼雅伦的衣袖,小声说:“姐姐,我们再作一首草原的?”
呼雅伦眼睛一亮,揽着妹妹站起身:“听好了!”
“骏马踏月追光,螃蟹溪边捉迷藏。举螯问星辰,可有草原宽广?莫慌,莫慌,心比天地敞亮!”
那木罕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我也来!”
“弯刀挂在毡房,肥蟹堆成小山岗。醉卧星河下,梦也跟着晃。闯荡,闯荡,草原儿女最狂!”
她粗犷的嗓音惊飞了檐下的燕子,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妙玉轻轻转动手中佛珠:“贫僧也凑个趣。”
“蟹螯拆解尘缘,酒盏盛来清欢。莫问去和留,且把时光捻。慢看,慢看,云舒云卷天边。”
南妃转着鎏金护甲,挑眉笑道:“妙玉师傅这词,禅意都快溢出来了。”
迎春紧张地攥着帕子,声音像蚊子哼:“我…我试试。”
“秋夜蟹香满窗,酒暖心事深藏。怯怯望檀郎,情意难诉衷肠。莫忘,莫忘,岁岁与君共赏。”
探春立刻搂住她:“二姐写得真好!比那些酸文人强多了!”
薛宝琴蹦跳着举起蟹钳:“我还要说!”
“灯火照亮水榭,词韵飘向长街。笑问过路人,可羡此间欢悦?心切,心切,也想加入行列!”
周扬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宝琴这词,都把路人馋哭了!”
秦可卿轻抚鬓边步摇,温柔开口:“妾身也有一首。”
“玉盘堆起金螯,酒暖人面红绡。低语诉衷情,只愿时光停了。莫恼,莫恼,醉里情长梦好。”
苏甜儿凑过去,拉着她的手:“嫂嫂的词,像甜甜的桂花糕!”
周扬端起酒盏,站起身来:“还有谁没作?都给我‘交卷’!”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自己的妻妾身上,霸道又宠溺:“我的夫人们,可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