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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成都急诏,回防

    搭人梯!”赵广厉吼。


    重伤的蜀军死士毫不犹豫地扑向火海,以血肉之躯为同袍铺路。


    有人被烧得筋骨毕露仍死死扒住地面,有人用牙咬着同袍的腰带将其甩过火墙。


    焦臭弥漫中,姜维的白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踏着一名垂死士卒的脊背飞跃而过——那士卒最后的表情竟是带笑的。


    当蜀军终于撤至安全地带,狄道城头突然升起一面玄色大旗。


    程延的青铜鬼面出现在角楼,手中提着颗血淋淋的头颅——正是留守阴平道的蜀军校尉。


    他将头颅抛下城墙,落地时骨碌碌滚到一具焦尸旁。


    “姜伯约!”程延的声音混着内力传遍战场,“这份薄礼,可还满意?”


    姜维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见司马伦又举起一物——半块染血的蜀军虎符,正是三日前赵广遗落在战场的那枚。


    黎明时分,一匹浑身浴血的驿马冲破蜀军大营辕门。


    马背上的信使脸色惨白,手中高举明黄诏书,嘶声喊道:


    “陛下有诏,让大将军姜维,即刻班师回朝!”


    姜维接过诏书,指尖触及锦帛的刹那,便知是司马懿和黄皓的手笔——诏书熏了过量的龙涎香,朱批印泥里还混着金粉,奢靡得刺眼。


    诏书寥寥数语,却字字诛心:


    “北伐劳师,空耗国力。今东吴异动,南蛮不稳,着大将军即刻回防汉中,拱卫成都。违者,以抗旨论。”


    赵广一把夺过诏书,怒极反笑:“好个''拱卫成都''!司马懿、黄皓这几个人,分明是怕我们功高震主!”


    姜维望向狄道方向——城头“魏”字大旗还清晰可见,郭淮的骑兵正在晨光中耀武扬威。


    若再给他三日,哪怕拼尽最后一兵一卒……


    “大将军!”斥候踉跄奔来,“曹训率三万大军出潼关,距我军不足百里!”


    帐内诸将面色骤变。


    如今前有郭淮据守坚城,后有曹训铁壁合围,若抗旨不归,蜀汉最后这三万精锐,必将葬身陇西。


    撤军令下达时,重伤的士卒们默默撕下战袍包扎伤口。


    有人把断刀插在陇西的红土里,刀柄上刻着“克复中原”;


    有人捧起一抔染血的泥土塞进怀中,低声哼起故乡的歌谣。


    赵广单骑断后,银枪挑飞三支追箭。


    回望狄道城时,他看见夏侯霸独坐城楼,举着酒囊遥敬——不知是嘲讽,还是惺惺相惜。


    行至剑阁,成都又派使者催促进京。


    这次带来的,是刘禅亲手所书的《罪己诏》:


    “朕德薄能鲜,致将士埋骨异乡……”


    姜维在雨中攥紧诏书,任由墨迹被雨水晕开,化作脸上的一道黑泪。


    身后,两万五千将士的铠甲映着苍白的日光,像一条垂死的龙,缓缓爬回巴蜀的群山。


    蜀军缓缓退入剑阁险道,姜维勒马立于栈道尽头,回望北方。


    剑阁位于金牛道最险要处,两侧峭壁如刀劈斧削,垂直高度逾百丈。


    嘉陵江支流在此被山势逼成一线急流,水声如雷,终年不歇。


    云雾常年在半山腰盘旋,从山下仰望,关城仿佛浮在云端。


    城墙依山脊而建,墙体以本地铁矿石混合糯米浆夯筑,呈暗红色。


    墙基宽达五丈,外挂竹网缓冲落石。


    城门为双层包铁木门,重约千斤。


    门轴为整根乌木所制,转动时发出龙吟般的闷响。


    门楣悬“剑阁“铁匾,传为诸葛亮亲笔,字缝里嵌着防锈的银丝


    三层箭楼的敌台突出墙体,飞檐下挂青铜铃阵。


    铃内藏有机关,遇敌时可奏《十面埋伏》音调扰敌。


    剑阁主栈道为崖壁上凿孔架设,宽仅容两马并行。


    木板下横插铁棍,抽去即断通路。


    暗栈隐藏在藤蔓后的应急通道,阶梯呈锯齿状,每级都暗设翻板陷阱


    每隔三里设石砌烽火台,台顶储狼粪与硫磺,遇警则燃起毒烟。


    山顶排列数百个凿有凹槽的巨石,槽内灌铅增加重量。


    嘉陵江支流江面七条包铁锁链,平时沉于水下,战时绞起可阻敌船。


    剑阁守将柳隐亲自在关口迎接姜维、赵广。


    “大将军,您还是有点心急了,北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如今司马懿在朝中势力日渐壮大,


    此番北伐失利之事必然会被其拿来做借口,打压排除异己,您这次回朝还得小心些,


    不要让有心让栽赃陷害,抓住把柄,我大汉离不开像您这样的忠义之臣啊!”柳隐低声道。


    柳隐的面容如剑阁山石般嶙峋——高颧骨上覆着常年被山风刮出的紫红血丝,眉弓如断崖般陡峭,投下的阴影将双目掩在深邃的沟壑里。


    右颊一道箭疤自耳根斜贯至下颌,那是延熙初年与魏军斥候遭遇时留下的,疤痕边缘泛着青黑,似沾过羌毒。


    他的眼珠是蜀地将领少见的棕黄色,瞳孔收缩时如鹰隼盯住猎物。


    左眼比右眼略大,因常年眯眼眺望关外烽燧,眼皮上已烙出三道刀刻般的褶皱。


    最奇的是眸中血丝走向,竟隐约排成“八阵图“的箕形——老兵私下传言,这是诸葛亮生前为他观相所点的“兵韬纹“。


    铁甲上的肩吞是玄铁打造的狴犴兽首,兽舌可活动,内藏三支见血封喉的袖箭


    熟牛皮鞣制的腰带上钉着七枚铜钉,按北斗七星排列,钉头暗刻阴平道地图。


    左腿绑着竹片编成的轻甲,取材自剑阁特产的“泪竹“,浸油后硬逾精铁。


    他的佩剑并非制式环首刀,而是一柄剑身带凹槽的“断水剑“。


    剑格铸成山岳状,暗藏毒粉机关;


    剑鞘用嘉陵江底的沉木所制,遇敌时可拆解为弩臂


    柄缠的麻布浸过巴蜀特产的“火浣砂“,握之灼热如烙铁。


    其后颈有块巴掌大的胎记,形似残缺的蜀地舆图,遇寒则泛赤。


    说话时喉结不动,声音似从胸腔直接震出,因年轻时中过狼烟毒雾


    “休然有心了,某会留心的。”姜维点头道,而后便与柳隐告辞,没有在剑阁停留。


    狄道城的烽烟仍在天际翻涌,而更远处,曹训的大军黑旗如林,缓缓压向陇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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