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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分开撤退,泄归泥的勇猛

    “诸位,本将向诸位保证,后退三十里,休整半日,待高旬丽的人马汇合,定能攻破蓟县城池!”全琮安慰众将道。


    “大司马,依本王拙见,我们不如分开撤退,各自指挥各自的军队,这样撤退也能方便一些,待三十里后再汇合。”泄归泥提议道,他嫌这些吴军撤退太慢,跟他们一起恐被拖累,折损了自身实力。


    “就依归义王所言,你我两军分开后撤。”全琮沉吟片刻道。


    “丞相,我军是否需要派兵追击?给吴军更大的重创?”校事赵达询问道。


    “虽然吴军在后撤之时已经有了准备,撤退之时井然有序,但他们的军队不仅仅是一部人马,而是由东吴、鲜卑的军队混编而成,


    未必没有机会,让尚书郎杜预率三千人马去试试。”


    马背上的曹爽望着全琮大军撤退的方向沉吟片刻开口道。


    “诺。”片刻后,杜预策马过来抱拳领受将令。


    杜预身量不甚高大,却自有一番峻拔之态。


    他面容清癯,颧骨微耸,眉目间凝着一股沉静之气,不似寻常武将那般粗豪。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眼睛,黑而深,如古井无波,却偶有精光闪过,似能洞穿竹帛之上的玄机。


    他的胡须修剪得极短,几乎贴着下颌,显出一种近乎苛刻的整肃——这倒与他批注《左传》时的一丝不苟颇为相称。


    每逢隆冬,他总裹一领青灰色的旧裘,毛色早已黯淡,却始终不肯更换。


    军中将士皆知,这位杜将军临阵时必先整冠,哪怕箭矢掠耳而过,也要将腰间玉带调得端正。


    他的手指修长,关节处微微凸起,常沾墨痕,倒像是随时准备从剑柄上撤下来,去执笔批注那些比战事更紧要的典籍。


    幽州的初秋来得肃杀,濡水两岸的芦荻未及枯黄,便被铁蹄踏成苍青的碎浪。


    杜预横槊立马于高岗,远眺吴、鲜卑联军溃兵卷起的烟尘——那烟尘竟是暗红色的,混着辽东特有的赭土,仿佛大地被犁开的伤口。


    “吴军这边破绽不大,不太好下手,鲜卑的军队这边还可做一做文章,本将的第一仗就拿他们下手吧。”


    八月的幽州已透出肃杀,燕山南麓的草场泛起铁锈般的褐红。


    杜预驻马拒马河畔,望着远处鲜卑骑兵卷起的烟尘——那烟尘中竟夹杂着雁羽,原是胡人将秋猎所获的大雁绑在马尾,借以迷惑追兵。


    “鲜卑人学得汉家兵法,却未得其髓。“杜预轻抚腰间玉具剑,剑穗上系着的五色丝绦在风中簌簌作响——那是洛阳太学弟子所赠,每色对应《春秋》五例。


    忽有探马来报:鲜卑主力正沿涿鹿古道北撤,队伍中竟有汉制武刚车辙印。


    杜预闻言展眉:“当年卫青出塞,正是以武刚车破匈奴。”当即下令:左军皆换鲜卑降卒服饰,马尾缚柳枝扬尘;右军持三丈钩镰枪,枪头缠浸油葛布。


    “鲜卑人善骑射而不识地利。“杜预解下腰间玉佩,那是去岁洛阳赏赐的“玄圭“,随手抛给身旁的幽州向导:“去告诉两翼将士,今日当效法李牧旧事。“


    忽然西风骤起,卷动杜预的青色战袍。


    但见西侧山坡上,幽州突骑皆披反毛羊裘,远望如秋草起伏;东侧密林中,弩手以新采的桦树皮裹箭,箭簇涂抹渔阳特产的“铁蒺藜“毒药。


    两支军马如蟹钳般缓缓合拢,将鲜卑骑兵逼入预设的河谷死地。


    中军则推出发石车,却不是投石,而是射出数百个陶罐——罐中装满幽州特产的“金蜂“,此蜂秋日最是凶悍。


    黄昏时分,鲜卑军被逼入葫芦峪。忽听四面山头响起羯鼓,魏军两翼如蟹钳般合拢。


    左军伪装的“鲜卑骑兵”冲乱敌阵,右军钩镰枪专斩马腿。此时陶罐炸裂,狂蜂倾巢而出,专寻皮毛衣物叮蛰。


    鲜卑领军将领泄归泥发觉中计,急令吹响牛角号。


    “撤,中计了,快杀出山谷!”


    鲜卑帅轲比能之孙秃发树机能挥刀斩蜂,却见一箭破空而来,正钉在其金狼头护额上——箭尾缠着的,正是杜预剑穗那缕青色丝绦。


    “铛—铛—铛”泄归泥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铁骨朵,疯狂砸向四面涌来的金蜂和魏军。


    初秋的山谷弥漫着草木焦糊的气息,泄归泥的赤鬃马在乱石间打着响鼻。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铁骨朵的柘木柄——六棱锤头上还沾着昨日那个魏军斥候的脑浆,此刻在晨光中泛着暗红的光泽。


    “鲜卑狗!”山谷两侧突然竖起黑压压的魏字旌旗,铁甲折射的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三百重甲步兵如铁桶般合围而来,长戟组成的密林在秋风中发出死亡的颤音。


    泄归泥的黄铜耳环突然叮当作响。他猛夹马腹,赤鬃马人立而起时,铁骨朵已抡出半月状的残影。


    第一个魏军盾手的蒙皮木盾像枯枝般碎裂,锤头余势不减地砸进面门,颅骨爆裂的闷响惊飞了山崖上的寒鸦。


    “结阵!”魏军校尉的吼声在岩壁间回荡。但泄归泥的骨朵已经化作旋风,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游牧民族特有的刁钻角度。


    锤头擦过戟杆的刺耳摩擦声中,突然变向砸中第二名士兵的太阳穴——镶铁片的皮胄像蛋壳般凹陷,红白之物从盔缝里喷溅而出。


    秋日的山风突然送来一阵血腥味,“此将勇猛,必要时刻见好就收吧。”山谷上方的杜预皱眉道。


    泄归泥的骨朵卡进了第三个敌人的锁骨,他暴喝一声竟连人带甲抡起,将两名持弩的魏军砸落山崖。


    碎裂的铠甲碎片在空中闪烁,像极了草原上被惊散的银蝶。


    “鲜卑狗!卸甲跪降,饶你不死!”魏军重步兵的吼声从四面压来,铁盾如城墙般合拢,长戟的寒光在雪地上织成一张银网。


    泄归泥咧嘴笑了,黄铜镶牙间喷出白雾。


    他反手摘下马鞍旁的铁骨朵——三尺长的柘木柄已被血浆浸成暗红,锤头六棱铁刺上还挂着半片碎裂的胄甲。


    “汉人的铁,送汉人上路!”


    第一戟刺来时,他侧身让过锋刃,骨朵抡出沉闷的弧线。


    “喀嚓”一声,魏军什长的铁札甲像蛋壳般凹陷下去,胸腔碎骨从铠缝里刺出。


    第二人举盾格挡,包铁皮盾竟被砸得四分五裂,骨朵余势未衰,将那张惊骇的脸砸进颅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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